曲毕。
黄钟公的身子倒飞数丈,落在大厅一侧,口中鲜血不要钱似的吐了出来,一脸不成思议的望着唐修。
唐修也不客气,把两盒棋子拿起,然后以黑、白二子布下一个棋局。
“嘭!”的一声,气劲四射。
任盈盈还了一礼,轻声道:“黄庄主不必客气,此曲名为‘笑傲江湖曲’,让黄庄主意笑了。”
寥寥几句话,道尽了江湖险恶。
“咦?”
“哦?是何琴谱?”黄钟公是个琴痴,立马来了兴趣,此人是左冷禅先容来的,必然非同小可,拿出来的琴谱能差么?
黄钟公尽是失魂落魄,很久,躬身一礼,佩服道:“女人琴技,鄙人叹服,还请奉告此曲之名。”
“庄主!”
世人纷繁起家,向问天一抱拳,大笑道:“久闻黄庄主琴武双绝,我那左贤侄对黄庄主,但是一贯赞誉有加啊!”
唐修看着这个骨瘦如柴,跟个骷髅似的老者,没想到江南四友的老迈黄钟公,竟然长这个鬼模样。
“五位高人驾临敝庄,未克远迎,恕罪,恕罪。”
很快,他就将珍珑棋局摆了出来。
向问天笑道:“有劳丁兄。”
“脱手!”
江南四友隐居梅庄,一贯高慢,黄钟公于琴艺上输了,见对方又应战其他三人,不免有些不忿,琴、棋、书、画总不能全输了吧?
向问天朗声笑道:“我这几位朋友,大胆领教四位庄主的技艺,不知别的三位庄主身在那边?”
黄钟公笑着先容道:“这是三弟秃笔翁,四弟丹青生。”
但是见到这一记大力金刚掌,他的神采就变了,嘲笑凝固在脸上,满身气机被锁定,只得一掌迎了上去!
珍珑棋局摆出,吵嘴子便惊“咦”一声,目光炯炯的盯动手中棋盘,一动不动,好似入了魔。
向问天纵身一跃,就来到了房门处,非常迅捷的把屋门关上。
丁坚与施令威领命退出大厅,世人等了一会,再次返来时,丁坚怀里已多了一把瑶琴,色彩暗旧,当是数百年乃至是千年以上的古物。
任盈盈此次并未客气,悄悄点头,再客气就是矫情了。
但好景不长,因为四人对艺术的寻求已到了至极,终究被向问天设下战略,用琴棋书画为钓饵,胜利救援了任我行。
任盈盈轻笑道:“还请借琴一用。”
江南四友――老迈黄钟公,老.二吵嘴子,老三秃笔翁,老四丹青生。
未几时,又有两人走进大厅,后边跟着丁坚与施令威两人。
丁坚笑了笑,退了下去,留下施令威接待世人饮茶。半盏茶后,一名老者走进大厅,身后跟着丁坚。
丁坚道:“鄙人这就去禀告敝上,见与不见,倒是难言。”
别的一人髯长及腹,左手拿着一只酒杯,脸上醺醺然大有醉意。
这还是唐修部下包涵的成果,不然黄钟公哪能抵得住他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