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他已筹办放弃大理国国君之位,禅位于段誉的父亲段正淳。
但是鸠摩智向段誉脱手,又惹怒了一人。
秘闻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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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智又当即点他‘极泉’、‘大椎’、‘京门’数处大穴,擒着段誉,往堂外退去。
他这‘火焰刀’的掌力无坚不摧,保定帝既脉门被服扣,已是听由宰割,全无相抗之力。
鸠摩智一惊,忙出掌以‘火焰刀’挡架。
天龙众僧若合力打击,一来投鼠忌器,二来也无取胜掌控。
便在同时,鸠摩智也发觉到本身真力急泻而出,顿时神采大变,心道:“大理段氏如何地学会了‘化功大法’?”
段誉用力拉扯保定帝手腕,叫道:“快放开我伯父!”
段延庆、枯荣、本因、木婉清等人纷繁惊呼。
枯荣、本因等人虽不知段延庆为何俄然脱手,但见此退敌良机,哪能放过,纷繁脱手。
他虽赅博多智,却也误觉得段誉的‘北冥神功’乃是‘化功大法’,只是他自重身份,不肯出口伤人,是以称星老将‘老怪’为‘白叟。’
段誉道:“大轮明王远来是客,天龙寺以礼相待到,你却胆敢犯我伯父。我们不过瞧着大师都是佛门弟子,这才到处容让,你却反而更加野蛮起来。削发人中,哪有如明王这般不守清规的?”
待见鸠摩智抓着保定帝的手腕,一步步走向门口,段誉惶急之下,不及多想,大声喊道,跟着从枯荣大师身边走了出来。
“喂,你放开我伯父!”
右手假造,对准了保定帝的后心。
段延庆将手中铁杖一抬,一股浑厚非常的一阳指力,自杖尖射出,向鸠摩智刺去。
当即凝气运力,欲和这恶毒邪功相抗。
鸠摩智大声道:“素闻天龙寺诸高僧的大名,不料便这一件小事,也是婆婆妈妈,效那后代之态。请让路吧!”
鸠摩智真的是个好人!
这番僧忽施突袭,以保定帝武功之强,竟也着了道儿,被他扣住了手腕上‘列缺’与‘偏历’两穴。
自从琅嬛福地的谷底,获得武功秘笈以后,段誉见唐修习得神功后,大展神威,却也动了心机,开端修习北冥神功、凌波微步。
不料鸠摩智神采自如,说道:“本日结识高贤,幸何如之,尚请不吝见教数招,俾小僧有所进益。”
鸠摩智一怔,脸上微微一红,保定帝言中‘暗害偷袭,卑鄙无耻’这八个字,自是批评他刚才的行动。
鸠摩智道:“小僧并无侵犯保定帝皇爷之意,但若众位相逼,可顾不得了。”
但本因等兀自踌躇,保定帝是大理国一国之主,如何能让仇敌挟持而去?
段誉自见伯父被他挟持,心下便甚焦心,初时还想伯父武功多么高强,怕他何来,只不过临时忍耐罢了,机会一到,自会脱身。
论武功修为,段延庆更在保定帝、本因、秘闻等人之上,即便是与枯荣大师比拟,也不遑多让。
世人投鼠忌器,虽追了出去,却不敢冒然抢上,恐怕伤了段誉。
鸠摩智早见到枯荣大师身边藏有一人,一向猜想不透是多么样人,更不知呆在枯荣大师身边有何企图,这时见他长身走出,欲知就里,转头问道:“尊驾是谁?”
鸠摩智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看着段誉,心想:“中土武林中,竟然又出了一名大妙手,我怎地全然不知?此人年纪悄悄,只不过二十来岁所纪,怎能有如此修为?此人叫保定帝为伯父,那么是大理段氏小一辈中的人物了。”
保定帝急运内力冲撞穴道,于霎息间连冲了七次,始终没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