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我大理的客人,这位是当年的延庆太子!”
正说着,门外俄然传来了动静。
世人也是如此,但现在也不好诘问,保定帝看向本因,问起了闲事:“大师命人请我来,不知有甚么事?”
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合十百拜。’
屋内世人提起心神,除了唐修与几个和尚外,大师都是第一次传闻。
本因道:“请随我去牟尼堂。”
当年削发前,他与族兄的独子,也就是延庆太子,那也是极其靠近的。当年延庆太子来天龙寺乞助,本因故意互助,但他当年人微言轻,亦是故意有力。
如果平常和尚也就罢了,任你武功再高,堂堂大理国的皇家寺院,岂容猖獗?但鸠摩智是吐蕃国师,背后站着一个国度,哪怕是大理国也不敢怠慢。
恰是现在天龙寺内备份最高的枯荣大师。
段誉已经小声为一样“文盲”的木婉清解释起来,果不其然,是鸠摩智要来了!
世人跟在本因身后走入,只见室中有四个和尚,分坐四个蒲团。
他尽是不测的看向段延庆,又惊呼道:“你是延庆?”
只见保定帝从金套中抽出信笺,也是一张极薄的金笺,上用梵文誊写,粗心说:
此话一出,世人纷繁看向唐修,被他点化?
这些都是天龙寺内的顶尖妙手,放在江湖上,都是一等一的妙手,武功毫不在保定帝之下。
换句话说,就是贫乏进犯手腕。
在他看来,这位侄儿回到大理,定是心中不平,想要抨击。
本因伸手缓缓排闼。
本因方丈看向保定帝,说道:“正明,此番请你来,是为了大雪山大轮明王之约,你先参详参详。”
只是上面的梵文,唐修一个字也不熟谙,但他已经猜到大抵是甚么内容。
东首朝内里壁,一动不动的和尚,一身气机更是如有若无,较着是内功练到了极其高深的境地。
看着保定帝的模样,熟知剧情的唐修心下已经明白,多数是鸠摩智到了!这不由让他有了别样的心机,鸠摩智但是随身照顾“技术书”啊!
保定帝素知大轮明王鸠摩智,是吐蕃国的护国法王,但只传闻他具大聪明,精通佛法,每隔五年,开坛讲经说法。
唐修与段誉、木婉清、段延庆等,跟着保定帝往天龙寺内而去。
这等大智大慧之人,不学武则已,既为此道中人,定然非同小可。
“阿弥陀佛!”本因极其不测,宣了一声佛号,实则内心尽是疑问。
方丈本因大师,若以俗家辈分摆列,是保定帝的叔父,削发人既不拘君臣之礼,也不叙家人辈行,两人以划一礼法相见。
就是段延庆与这些人比拟,也只是略胜一筹罢了。
保定帝识得写的是:“书呈崇圣寺住侍。”
此中两个和尚,容色干枯,另一个半大魁伟。
本因、保定帝、唐修、段誉等人持续前行,沿长廊向西走,来到几间屋前。
“真的是延庆侄儿?”本因面色冲动,没想到竟见到了段延庆这个侄儿,不由想起了被奸臣所害的族兄,上德帝段廉义。
“大雪山大轮明王佛法渊深,跟我们有何干系?”保定帝有些不解,见本因方丈从怀中取出一封金光光辉的物件,递了过来,伸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