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十块呢?”等了半天也不见剩下的十块,见刘桂芬要把皮夹子收了,苏航赶紧问道。
刘桂芬取来挎包,拿出皮夹子,抽出一张极新的五十元,递到了苏航的手上。
“行吧,舍了就舍了。”刘桂芬说的甚么业界规定,苏航不懂,或许压根就是刘桂芬自个儿的规定,他也懒得计算那三毛五毛的,直接伸手要钱。
再次拿起那份文件,上面的单词已经变得如此的亲热,专业八级的程度,就是不一样,从刘桂芬身上提取来的英语特长,绝对不是浅显八级程度能够对比的,这不但有刘桂芬从教十多年来对单词量的堆集,另有很多机器系的专业范畴知识,面前这份质料,再别的门生眼里或许是天书,但是现在在苏航的眼里,就和浅显的中原笔墨没有甚么辨别。
“刘教员,你可瞧好了。”
“咦?刘教员,这个单词我仿佛不熟谙,你熟谙么?”不一会儿就已经翻译了两页,苏航俄然卡壳了一下,被一个长单词拦住了来路,下认识的昂首扣问刘桂芬。
“小家伙,这笔停业但是我给你先容的,遵循江湖端方,我如何也该有点抽成吧?再说,你这字写得也太丑了,一会儿我还得重新打印一遍,才气给人家送去,扣你十块,不该么?”刘桂芬笑吟吟的道。
“行了!”刘桂芬面带笑容,伸手拍了拍苏航的肩膀,“鉴于你表示这么超卓,教员给你一个特权。”
刘桂芬一听,白了苏航一眼,她现在但是端庄得很,没表情和苏航开打趣,迷惑道,“既然你的英语这么好,那为何高考的时候会拖后腿?”
“这是业界规定,你如果不信赖,大可找个懂的人问问。”刘桂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目光带着几分促狭的看着苏航,夺目如她,如何看不出来,这翻译稿里有很大的水分,明显几个字就能解释清楚的,苏航恰好用了十多个字的口水话,目标很简朴,多挣点钱。
刘桂芬有些哭笑不得,“放心,刘教员说话算话,我先数数你写了多少字吧!”
“万恶的本钱家,你这是在喝劳动听民的血。”苏航真的是无语了,谁如果和这女人做买卖,绝对只要亏蚀的份,并且是巨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