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在他面前缓缓蹲下,用枪口抬起了他的下巴,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说?那我们换个别例谈谈。”
“你想如何...”年青人话音未落,直接被一枪抽在脸颊上,打飞两颗牙齿,吐出一口血。
“真...真没了,你这么狠,我不敢骗你。”
“没了。”
赵铭背对着两人,声音降落沙哑:“杀猪。”
“年青人嘛,毛毛躁躁,刀啊枪啊的,带在身上多伤害?一不谨慎就轻易伤了本身...”赵铭老气横秋的说着,在黑暗中闪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浅笑。他的手一松,将对方推到墙边,然后弯身缓缓捡起了那支手枪,用小手指勾住。
赵铭打了个响指,哈腰将他脱臼的两只胳膊接上。
“我有一个朋友,很喜好做一个游戏。”赵铭笑眯眯的道,“他说在人耳后、脖颈、额头,开几条口儿,不要太浅,也不要太深。然后将两根手指探出来,用力一撕!”
握枪的手狠狠一颤,那支手枪掉在水泥路面上,收回清脆的声响。他的手腕之上,不知何时,已经插了一柄锋利的匕首,从尺骨和挠骨之间横穿了畴昔,滴滴答答的淌血。
他的耳边,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过了没多久,一个年青人也拐进这条冷巷子,探头探脑,仿佛在寻觅着甚么东西。
赵铭向前挪了半步,一脚踩住对方仍在颤抖的腿:“他晓得我是谁了?”
“如此煞费苦心,不就是想把我引出来么?”赵铭冷冷的道,“现在目标已经达到了,其别人呢?今晚开枪的人不是你,他是谁?他们在那里?”
“你不如杀了我...我...我甚么都不会说...”
“呵呵。”赵铭俄然轻笑了一声,“在找我么?”
隆冬时节,夜色下的树林中是蚊虫残虐之地,赵铭将年青人扔在一棵树下,匕首钉在树干之上,抬手扒开一丛树枝,让清冷的月光透出去。
“开枪的时候,二公子在很远的处所看着,他认出你来了。刘...刘德喜的案子,他调查过,晓得你是谢氏个人的保安,但不晓得你其他身份。”年青人喉结狠恶转动了一下,“他派我跟着,不要轻举妄动,只看看你往那里去,见甚么人...”
“今晚查到了你,晓得你...你是柳菲菲的幕先人...”
年青人一屁股坐到墙角,紧紧咬着牙,将插进手腕的匕首拔出来,大呼着冲上来:“去死!”
赵铭沉吟半晌,微蹙了下眉头,又问:“然后呢?你们查到甚么了?”
“给他大哥报仇,至公子死在柳菲菲那娘们儿手里,二公子想报仇,但不晓得她是甚么背景...”
“另有么?”
男的乌青着一张脸,下认识的点了点头,拉着本身女朋友跑掉了。
他们慌乱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冷巷子里,好似一阵混乱的鼓点儿。
“哈哈哈哈...”他一阵张狂的大笑,“瘪三儿!你他妈就这点儿本领?”
在乌黑色的玉轮光彩之下,吃惊的蚊虫四散飞舞,惶惑然寻觅藏匿之处。
“啊!”女的惊叫一声,钻进了男人怀里。
年青人喉底收回一阵“嗬嗬”的声响,四肢狠恶挣扎。他反手绕到后腰,抽出了一支手枪,将枪口翻转,抵向了赵铭的小腹。
年青人又是疼得大呼,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渗入了。
“果不其然,还真是李家人啊。”赵铭略一点头,“他想做甚么?”
“啊!”年青人浑身打了个颤抖,不自禁的惊叫出声,只感觉头皮一阵嗖嗖的冒冷气。
扳机将来得及扣动,他却蓦地瞪大了眼睛,脸颊因为痛苦而极度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