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两人说完,江云又紧接着道:“那么严兄就随便出个价,把这副黄眉山的‘早堂论’卖给世民就是了,我想世民这下总不会再推让了吧。”
他当即赶紧摆手,推让道:“这千万不成。君子不夺人之爱,这个礼品太贵重了,我是千万不能要的。”
严政点了点头,道:“确切如此,这副黄眉山的手稿真迹‘早堂论’,对于你们尚未进学之人来讲,无疑是极好的,放在我这里,就有点明珠蒙尘,华侈好东西了。”
江云道:“如许啊,那严兄你看,能不能再降点。”
两人一听,顿时又都苦起了脸,严政心中狂叫,我是要卖给你啊。
周世民那里甘心,要他赊账去买一卷毫无用处的废纸,打死他也不作这个冤大头。
周世民连连摆手道:“这,这不好吧。”
江云听了,连连摆手道:“不,不,这副眉山先生的‘早堂论’是世民的敬爱之物,我岂能横刀夺爱,坏了朋友义气,如许的事情,我是千万不能做的。实话说,这副眉山先生的字稿当然是很好的,但我不是很喜好,当然,如果下次有中意的好东西,我就当仁不让,毫不会再让世民抢得便宜去了。
严政听了,另有甚么可说的,十两银子,这但是一笔不菲的小财,充足他一年在书院的用度了,起码面前的这桌酒菜是大大赚回本了。
想到若本身真被骗了,买了这么一副严政的字稿,拿归去日夜揣摩,当作宝贝普通顶礼膜拜,江云就感受恶心坏了,幸亏现在,他天然不会上这个当了。
江云见了,沉吟一下便道:“既然如此,另有一个别例,严兄不如就把这副黄眉山的‘早堂论’卖了。”
严政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连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