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听到有人救世也松了口气,不过又猎奇道:“不知那几人又是谁?”
晁勇忍着把扈三娘当场正法的打动,道:“如果今后梁山有了城池,这山上头领谁会管理?攻城略地靠盗窟头领能够,但管理处所还得用这些文官。”
晁勇闻言,不由一愣道:“前次从东平府府库和那些富户家里不是抄的上百万贯的赋税吗?如何这么快便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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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闻言,不由一愣,扭过甚来看着晁勇,道:“莫非官人筹办占有城池造反?”
一晌贪欢,晁勇展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晁勇笑道:“凡是发难,天时天时人和,三者缺一不成,田虎和王庆都是起兵于多山之地,易与啸聚兵马,算是有了天时。去岁淮西又大旱,百姓食不充饥,朝廷赈灾赋税又都被那些赃官淹没,多少百姓为了活命,被逼的投了王庆,也算他得了些天时。王庆有了天时、天时,固然不能囊括天下,但要为祸一方也足矣。田虎有河东万山环抱,进可攻,退可守,加上河东向来瘠薄,民风彪悍,他也足可祸乱河东。这三人中,最短长的便是江南边腊了,借摩尼教收揽教众,加上东南百姓苦于花石纲,恐怕他登高一呼,东南江山便会改了姓。我梁山若能抓住机遇,不难成为一方诸侯,到时介入天下也未可知。实在最大的天时便是当明天子昏庸,奸臣弄权。”
晁勇倒是把后代体味到的一些靖康之耻的内容假借梦境说了出来,说到厥后,也不由义愤填膺。
扈三娘听了也是目瞪口呆,好半天赋道:“那谁会救世呢?”
“河东田虎,淮西王庆、江南边腊,加上我们梁山便是四路反王,若能一起叛逆,便可摆荡赵宋根底。”
说着扈三娘紧紧抱住晁勇道:“三娘没想成为达官朱紫,只要能和官人在一起,便是做一辈子的草寇也满足了。”
听晁勇提及九天玄女娘娘,扈三娘顿时一脸庄严的道:“九天玄女娘娘莫非又托梦了?”
晁勇听到扈三娘如此密意,不由也是大为打动,在扈三娘额头亲了一下,笑道:“娘子莫非忘了九天玄女娘娘不成?”
晁勇几次假借九天玄女娘娘之口说的事情都应验,那能力庞大的火炮更是不似人间之物,盗窟旧有头领谁不信他,自古女人更易信鬼神。
扈三娘听到晁勇饶过她,身子也放松下来,靠在晁勇怀里,道:“你走后正军提拔又停止了一次,现在盗窟正军已满万人,副军也有三千了。加上你此次刚招揽的两千多人,预备军也有六七千了。盗窟饷银都是按月足发,前次听李应头领说如许下去,盗窟赋税恐怕撑不了几个月了。”
望着仍旧海棠春睡的扈三娘,不由战意又起,五指又去攀登那日趋矗立的峰峦。
扈三娘闻言,不由笑道:“谁让你和我卖关子的,快奉告我。”
晁勇看三娘醒来,便也把她抱起来,放在怀中,把玩着那双峰,笑道:“那不是三娘撩人吗。”
晁勇现在也是有些装神弄鬼惯了,笑道:“是的,现在看似还算承平,实在赵宋朝廷也已到了末年,如果没人救世,不出几年,汴京便会被金国攻破,赵佶父子也会被掳走,现在那些公主嫔妃都会沦为金人的玩物,姿色最好的一些还能做金国君臣的妾室,再差一些的便会被送到浣衣院,实在也就是成了金国的营妓。最差的则会被赏赐给有功的士卒,另有的会被货卖给各色人等,有的沦为金国妓女,另有被送到西夏去换马,我堂堂中原女子,十人才气换一匹马。如果不是梦里亲身看到,谁能想到我汉人竟然会蒙受如此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