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道:“盗窟多数头领也都如许想,不过我听李应头领念叨了半日,才晓得盗窟景象有些不妙。盗窟每月光饷银便得发五万贯,另有将近四千匹战马每月耗损也在两万贯以上。为了防备官兵,又大力打造兵甲战船,这上面的花消也很大。去岁还施助四周百姓,能够说费钱如流水。梁山便是一座金山,恐怕用不了多久也便会被搬空了。”
晁勇现在也是有些装神弄鬼惯了,笑道:“是的,现在看似还算承平,实在赵宋朝廷也已到了末年,如果没人救世,不出几年,汴京便会被金国攻破,赵佶父子也会被掳走,现在那些公主嫔妃都会沦为金人的玩物,姿色最好的一些还能做金国君臣的妾室,再差一些的便会被送到浣衣院,实在也就是成了金国的营妓。最差的则会被赏赐给有功的士卒,另有的会被货卖给各色人等,有的沦为金国妓女,另有被送到西夏去换马,我堂堂中原女子,十人才气换一匹马。如果不是梦里亲身看到,谁能想到我汉人竟然会蒙受如此奇耻大辱。”
扈三娘闻言,不由笑道:“谁让你和我卖关子的,快奉告我。”
扈三娘听着晁勇的描述,也不由一阵茫然,她只觉得这辈子便要在梁山度过了,没想到竟然梁山竟然有能够囊括天下,那她岂不是能够母范天下。
晁勇笑道:“天然是你家官人我了,不过还需借助其他几人之力,才气一举颠覆赵宋王朝。争夺在金国灭亡辽国之时,一统天下,才气有气力对抗金国。”
晁勇看三娘醒来,便也把她抱起来,放在怀中,把玩着那双峰,笑道:“那不是三娘撩人吗。”
晁勇笑道:“凡是发难,天时天时人和,三者缺一不成,田虎和王庆都是起兵于多山之地,易与啸聚兵马,算是有了天时。去岁淮西又大旱,百姓食不充饥,朝廷赈灾赋税又都被那些赃官淹没,多少百姓为了活命,被逼的投了王庆,也算他得了些天时。王庆有了天时、天时,固然不能囊括天下,但要为祸一方也足矣。田虎有河东万山环抱,进可攻,退可守,加上河东向来瘠薄,民风彪悍,他也足可祸乱河东。这三人中,最短长的便是江南边腊了,借摩尼教收揽教众,加上东南百姓苦于花石纲,恐怕他登高一呼,东南江山便会改了姓。我梁山若能抓住机遇,不难成为一方诸侯,到时介入天下也未可知。实在最大的天时便是当明天子昏庸,奸臣弄权。”
晁勇看着扈三娘一副惊奇的模样,笑道:“现在我们和造反有辨别吗?”
扈三娘闻言,不由一愣,扭过甚来看着晁勇,道:“莫非官人筹办占有城池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