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忙道:“梁山和青州隔着几百里,若派大队兵马去,恐怕轰动朝廷,那青州又驻扎有禁军,恐怕我梁山兵马到了青州,先要和青州禁军打一仗。不如由我带我的一百亲兵前去,我的亲兵都是盗窟精锐,又练习多时,当能击溃青州草寇。”
何氏看丈夫儿子会商大事,固然担忧儿子有伤害,但也没开口,不过看扈三娘插嘴,不由道:“你公公说的对,何况你们结婚也有两月了,说不定已经有了身孕了,便不要舞刀弄枪的了。”
晁勇点头道:“我先前便听到这周通坏我名声,我等替天行道不但要杀赃官劣绅,这些绿林败类也是我等动手工具,免得他们为祸百姓。可有宋江动静?”
时迁忙道:“我们本就是为盗窟刺探谍报,如何敢再要少寨主赏钱。”
晁勇固然对母亲经验有些不觉得然,不过也不好辩驳,只能在桌子底下摸了摸三娘的手,得救道:“林教头性子慎重,我便请他与我一同前去,爹爹觉得如何?”
时迁抱拳道:“根基都摸清了,青州落草的大小总有十几伙,不过权势最大的便是清风山、桃花山、白虎山。此中清风山为首的三个头领,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白面郎君郑天寿都有些技艺,又聚的五六百人马,是以捕盗官兵拿他不得。桃花山为首两个头领倒是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有三四百喽啰,不过桃花山阵势险要,易守难攻,是以官府也拿不下他们。白虎山权势本不弱于桃花山,可惜却没桃花山那般阵势,是以被捕盗官兵给剿除了。那青州兵马都监黄信还是以自号镇三山,不过他倒是何如不了清风山和桃花山。”
晁勇笑道:“他应当是去了青州了,好了,今晚你来我住处拿钱,给为此事驰驱的兄弟每人赏钱五贯。”
“爹爹放心,孩儿晓得。”
旬日一过,梁山便又秣马厉兵,防备官兵再次攻打。
晁勇拍拍时迁肩膀,笑道:“你是我带上山的,与别人不一样,叫勇哥儿便是。抓好谍报事情,时迁这个名字迟早会名震天下的。”
晁勇点点头,如许说来,倒是更加公道些。镇三山必定得有些功劳,才好叫镇三山,不然三处恶山都何如不得,叫如许诨号,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光阴荏苒,不知不觉晁勇在北宋的第一个新年便畴昔了,比拟后代,北宋的过年氛围倒是更加稠密,除夕时满山张灯负伤,年味实足。
“他们名声可谓狼籍,常日打家劫舍也就罢了,还不时劫夺百姓妻女,是以青州百姓对他们也是又恨又怕。小霸王周通那厮更是无恶不作,前些日子方才强娶了一个民女做压寨夫人,不晓得的恐怕还觉得是少寨主所为呢。”
当晚晁勇与晁盖用饭时,便道:“爹爹,我听得青州有个草寇周通,冒我名号,强娶民女,无恶不作。我想去青州一趟,斩杀此人,也算替天行道。”
晁勇笑道:“此次算我私事,最好不要让盗窟世人晓得,特别探听宋江之事。那些钱便当我请兄弟们吃酒吧。”
时迁固然有些迷惑,不过看晁勇一本端庄的叮咛,忙道:“少寨主放心,我归去必然让他们守紧嘴巴。”
“我按你的叮咛,派人去沧州走了一趟,宋江在郓城逃脱后,确切在沧州柴大官人庄上躲了几个月,不过年前便走了,去处大抵只要柴大官人晓得,我派去的人也刺探不到。”
“那些青州落草能人名声如何?”
晁盖点头道:“有林教头与你同去,我便放心了。你若得胜,不得滥杀,诛除首恶便是。固然我梁山现在是替天行道,但我先前也算半个绿林中人,不成让人觉得我晁家失势后,便滥杀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