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梁山可说兵精粮足,晁盖也不鄙吝,每人赏钱三贯,休假旬日过年。
而鲁智深从五台山到东京,也不大能够绕道几百里,去青州打桃花山周通一通。以后鲁智深倒是在孟州十字坡孙二娘处探听的二龙山能够落脚,明显二龙山离孟州不会太远,起码不会间隔上千里。
时迁忙道:“我们本就是为盗窟刺探谍报,如何敢再要少寨主赏钱。”
晁盖点头道:“你那一百亲兵根柢不错,又破钞了很多赋税养着,也该上疆场看看了。不畴昔了青州,他们便是地头蛇了,你万事要谨慎,不成莽撞,免得反而陷在青州,惹人笑话。不过你的亲兵却没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如许,你再请一员头领与你同去,以策万全。”
晁勇笑道:“他应当是去了青州了,好了,今晚你来我住处拿钱,给为此事驰驱的兄弟每人赏钱五贯。”
在时迁看来,现在晁勇的话便是金口玉言,无一不该验。只要能让本身这个昔日的梁上君子名震天下,便是把这条命卖给勇哥儿,那也值了。
旬日一过,梁山便又秣马厉兵,防备官兵再次攻打。
扈三娘闻言,也放下碗筷,笑道:“父亲,要不我与他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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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勇点头道:“我先前便听到这周通坏我名声,我等替天行道不但要杀赃官劣绅,这些绿林败类也是我等动手工具,免得他们为祸百姓。可有宋江动静?”
时迁固然有些迷惑,不过看晁勇一本端庄的叮咛,忙道:“少寨主放心,我归去必然让他们守紧嘴巴。”
晁勇笑道:“此次算我私事,最好不要让盗窟世人晓得,特别探听宋江之事。那些钱便当我请兄弟们吃酒吧。”
晁盖点头道:“有林教头与你同去,我便放心了。你若得胜,不得滥杀,诛除首恶便是。固然我梁山现在是替天行道,但我先前也算半个绿林中人,不成让人觉得我晁家失势后,便滥杀同道。”
时迁闻言,顿时冲动道:“勇哥儿放心,从今而后,时迁便是勇哥儿的耳目。”
晁勇听到青州三座恶山竟然没有二龙山,不由疑道:“那二龙山又在那边?”
时迁道:“京东西路的滑州有处二龙山,为首的恰是花和尚鲁智深和先前在黄泥岗被寨主劫了生辰纲的青面兽杨志。他二人倒是都有万夫不当之勇,是以滑州捕盗官兵不敢去挑逗他们。”
这日,晁勇正调集亲兵开端练习时,看到下山多日的时迁呈现,便迎上来,道:“如何,都摸清没?”
“爹爹放心,孩儿晓得。”
晁勇忙道:“梁山和青州隔着几百里,若派大队兵马去,恐怕轰动朝廷,那青州又驻扎有禁军,恐怕我梁山兵马到了青州,先要和青州禁军打一仗。不如由我带我的一百亲兵前去,我的亲兵都是盗窟精锐,又练习多时,当能击溃青州草寇。”
晁勇拍拍时迁肩膀,笑道:“你是我带上山的,与别人不一样,叫勇哥儿便是。抓好谍报事情,时迁这个名字迟早会名震天下的。”
扈三娘听到说有身孕,不由粉脸一红,赶快道:“娘亲经验的是,三娘记着了。”
“那些青州落草能人名声如何?”
杨志从黄泥岗下去往南到的二龙山,而青州却在梁山东北,明显杨志去的二龙山也不在青州,而是在孟州和济州之间。
晁盖闻言,不由狠狠把碗筷放在桌上,怒道:“我早听闻青州绿林打家劫舍,风险百姓,不想现在竟然有人敢坏我晁家名声。待明日调集众头领,便请几个头领带兵去把这些绿林败类都肃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