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看丈夫儿子会商大事,固然担忧儿子有伤害,但也没开口,不过看扈三娘插嘴,不由道:“你公公说的对,何况你们结婚也有两月了,说不定已经有了身孕了,便不要舞刀弄枪的了。”
而鲁智深从五台山到东京,也不大能够绕道几百里,去青州打桃花山周通一通。以后鲁智深倒是在孟州十字坡孙二娘处探听的二龙山能够落脚,明显二龙山离孟州不会太远,起码不会间隔上千里。
晁勇笑道:“此次算我私事,最好不要让盗窟世人晓得,特别探听宋江之事。那些钱便当我请兄弟们吃酒吧。”
“他们名声可谓狼籍,常日打家劫舍也就罢了,还不时劫夺百姓妻女,是以青州百姓对他们也是又恨又怕。小霸王周通那厮更是无恶不作,前些日子方才强娶了一个民女做压寨夫人,不晓得的恐怕还觉得是少寨主所为呢。”
“我按你的叮咛,派人去沧州走了一趟,宋江在郓城逃脱后,确切在沧州柴大官人庄上躲了几个月,不过年前便走了,去处大抵只要柴大官人晓得,我派去的人也刺探不到。”
现在梁山可说兵精粮足,晁盖也不鄙吝,每人赏钱三贯,休假旬日过年。
杨志从黄泥岗下去往南到的二龙山,而青州却在梁山东北,明显杨志去的二龙山也不在青州,而是在孟州和济州之间。
“那些青州落草能人名声如何?”
晁勇固然对母亲经验有些不觉得然,不过也不好辩驳,只能在桌子底下摸了摸三娘的手,得救道:“林教头性子慎重,我便请他与我一同前去,爹爹觉得如何?”
扈三娘闻言,也放下碗筷,笑道:“父亲,要不我与他同去?”
时迁抱拳道:“根基都摸清了,青州落草的大小总有十几伙,不过权势最大的便是清风山、桃花山、白虎山。此中清风山为首的三个头领,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白面郎君郑天寿都有些技艺,又聚的五六百人马,是以捕盗官兵拿他不得。桃花山为首两个头领倒是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有三四百喽啰,不过桃花山阵势险要,易守难攻,是以官府也拿不下他们。白虎山权势本不弱于桃花山,可惜却没桃花山那般阵势,是以被捕盗官兵给剿除了。那青州兵马都监黄信还是以自号镇三山,不过他倒是何如不了清风山和桃花山。”
时迁闻言,顿时冲动道:“勇哥儿放心,从今而后,时迁便是勇哥儿的耳目。”
当晚晁勇与晁盖用饭时,便道:“爹爹,我听得青州有个草寇周通,冒我名号,强娶民女,无恶不作。我想去青州一趟,斩杀此人,也算替天行道。”
时迁道:“京东西路的滑州有处二龙山,为首的恰是花和尚鲁智深和先前在黄泥岗被寨主劫了生辰纲的青面兽杨志。他二人倒是都有万夫不当之勇,是以滑州捕盗官兵不敢去挑逗他们。”
晁勇点头道:“我先前便听到这周通坏我名声,我等替天行道不但要杀赃官劣绅,这些绿林败类也是我等动手工具,免得他们为祸百姓。可有宋江动静?”
晁盖点头道:“不成,此去有些凶恶,勇儿一小我便是陷在青州,有我梁山威名在,他们也不敢过分难堪勇儿。你一个女儿家若沦陷了,恐怕旁生枝节。”
晁盖点头道:“有林教头与你同去,我便放心了。你若得胜,不得滥杀,诛除首恶便是。固然我梁山现在是替天行道,但我先前也算半个绿林中人,不成让人觉得我晁家失势后,便滥杀同道。”
晁勇拍拍时迁肩膀,笑道:“你是我带上山的,与别人不一样,叫勇哥儿便是。抓好谍报事情,时迁这个名字迟早会名震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