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忙道:“梁山和青州隔着几百里,若派大队兵马去,恐怕轰动朝廷,那青州又驻扎有禁军,恐怕我梁山兵马到了青州,先要和青州禁军打一仗。不如由我带我的一百亲兵前去,我的亲兵都是盗窟精锐,又练习多时,当能击溃青州草寇。”
晁盖点头道:“你那一百亲兵根柢不错,又破钞了很多赋税养着,也该上疆场看看了。不畴昔了青州,他们便是地头蛇了,你万事要谨慎,不成莽撞,免得反而陷在青州,惹人笑话。不过你的亲兵却没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如许,你再请一员头领与你同去,以策万全。”
而鲁智深从五台山到东京,也不大能够绕道几百里,去青州打桃花山周通一通。以后鲁智深倒是在孟州十字坡孙二娘处探听的二龙山能够落脚,明显二龙山离孟州不会太远,起码不会间隔上千里。
晁勇点头道:“我先前便听到这周通坏我名声,我等替天行道不但要杀赃官劣绅,这些绿林败类也是我等动手工具,免得他们为祸百姓。可有宋江动静?”
“我按你的叮咛,派人去沧州走了一趟,宋江在郓城逃脱后,确切在沧州柴大官人庄上躲了几个月,不过年前便走了,去处大抵只要柴大官人晓得,我派去的人也刺探不到。”
时迁固然有些迷惑,不过看晁勇一本端庄的叮咛,忙道:“少寨主放心,我归去必然让他们守紧嘴巴。”
晁盖点头道:“不成,此去有些凶恶,勇儿一小我便是陷在青州,有我梁山威名在,他们也不敢过分难堪勇儿。你一个女儿家若沦陷了,恐怕旁生枝节。”
晁勇点点头,如许说来,倒是更加公道些。镇三山必定得有些功劳,才好叫镇三山,不然三处恶山都何如不得,叫如许诨号,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旬日一过,梁山便又秣马厉兵,防备官兵再次攻打。
扈三娘听到说有身孕,不由粉脸一红,赶快道:“娘亲经验的是,三娘记着了。”
时迁闻言,顿时冲动道:“勇哥儿放心,从今而后,时迁便是勇哥儿的耳目。”
何氏看丈夫儿子会商大事,固然担忧儿子有伤害,但也没开口,不过看扈三娘插嘴,不由道:“你公公说的对,何况你们结婚也有两月了,说不定已经有了身孕了,便不要舞刀弄枪的了。”
这日,晁勇正调集亲兵开端练习时,看到下山多日的时迁呈现,便迎上来,道:“如何,都摸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