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张文远和阎婆惜此时已逃,无人再作证告他勾搭梁山草寇劫城。而宋江在清风寨被捉时,只招认是郓城虎张三,也没把柄落在官府手里。只是前番叛逃之事难以解释,只好招了个误交匪类罪名。
晁盖还是忍不住道:“你看我盗窟现在兵多将广,又有这般多豪杰聚义,也不怕朝廷剿捕。贤弟何不与我等共上梁山,享后半世欢愉。”
宋太公赶快买上告下,利用金银办理。
郓城县报到济州,判了个脊杖二十,刺配江州三年。
宋江忙道:“这个宋江却万难承诺,老父叮咛我几次不得落草,若随你上山,恐怕活生机死老父,这不是要陷宋江不忠不义吗。如果强行威胁我,宋江只要一死。”
等了一个时候,四下反对宋江的头领也都一一来复命。
晁勇俄然心头一动,道:“现在门路上也不承平,宋三叔执意要去江州,恐怕有些闪失。爹爹身为一寨之主,天然不能擅离。我却无甚事情,不如便一起护送宋三叔去江州,也好免除爹爹牵挂。”
晁盖看宋江这般模样,笑道:“还真是勇儿知你情意,那我便也不说入伙之事了。只是盗窟比来添了很多豪杰,我想请兄弟上山和世人盘桓几日也好。”
刘唐看宋江如此说却没不测之色,笑道:“哥哥莫急,我等下山时,小霸王已有交代,说哥哥决然不肯入伙,大伙万不成逼迫哥哥,免得害了哥哥性命。”
宋江忙拜道:“家中上有老父在堂,宋江未曾贡献得一日,如何敢违了他的经验,负累了他。本日临行时,还几次叮嘱,教我休为欢愉,苦害家中,负累老父仓惶惊骇。话尤在耳,小弟怎敢随顺哥哥。若让宋江做了不忠不孝之人,又如何能得欢愉。哥哥若不放时,宋江甘心死在这里。”
两个公人忙道:“押司不说,我们如何晓得,我等做公的现在最怕的便是梁隐士马。幸亏我等都是本地人,巷子也都晓得,好歹逼开他们。”
吴用也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道:“既然哥哥执意要走,这里有封手札给哥哥。吴用有个至好老友,正在江州充做两院押牢节级,姓戴名宗,人都唤作神行太保。步行如风,奔驰如马,能够日行数百里,和隋朝大将军麦铁杖普通的人物。吴用修书一封,哥哥带去,可与他做个了解,一者有个照顾,二者哥哥如有甚事情,也可教众兄弟得知。”
“呔,两个狗男女看刀。”
阮小七听得能够远游,也是大喜承诺。
刘唐道:“这个使不得,晁天王父子和智囊吴用、花知寨都在前面通衢专等,哥哥好歹去通衢见他们一见,再走不迟。”
却说宋江回籍奔丧,才得知是其父晓得青州空中能人多,怕他落草,赚他返来。不想路途被村人看到告密了,当晚便被县里差人捉了去。
宋江叹道:“不想倒是小霸王知我,众弟兄美意,宋江心领了,只等我在江州限满今后,返来必定与众弟兄相会。”
刘唐被宋江拦住,又看两个公人这般怯懦,倒也没了杀意,抱拳道:“晁天王听得哥哥本日刺配,便让头领四下里候着,请哥哥上山。”
宋江看走不脱,也只好跟着刘唐拐到通衢来,行未几时,便看到在路边荫凉处等待的晁盖等人。
刘唐看到两个公人押着一个面黑身矮的男人,不由喜道:“不想这很多路头领,还是让我撞着了。”
叙罢礼,花荣便道:“如何不与兄长开枷?”
说罢,泪如雨下,拜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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