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走。”
晁勇看彭玘如许说话,内心也有谱了,笑道:“当今权奸蔡京弄权,教唆虎伥在各地搜刮百姓,各地虎伥再以生辰纲名义献给蔡京,以供其奢糜糊口。我父亲和几位豪杰不忍百姓心血都被蔡京华侈,这才愤而劫了他生辰纲,在梁山举起替天行道大旗,杀赃官、救百姓。现在朝廷派将军前来收捕,本该引颈受戮,但恐今后奸臣更加猖獗,百姓民不聊生,是以大胆冲犯将军虎威,还望将军恕罪。”
彭玘也舞起三尖两刃刀来迎,两人战不到二十合,扈三娘分开双刀,回马便走。
当下只好闭耳不闻,尽起军马,一发向前掩杀。
晁盖见已捉的一将,官兵又来势汹汹,赶快命令道:“全军撤退。”
晁盖听得韩滔如此放肆,不由怒道:“谁与我出阵,拿下这厮,显我梁山威风。”
栾廷玉看新来这将,前面认军旗上写着“汝宁郡统制呼延灼”,晓得来了大将,正欲打顿时前建功。
彭玘看出来一员貌美女将,不由哈哈笑道:“公然是水洼草寇,贼婆娘都上阵了。”
栾廷玉是一心要考武举,每日苦练技艺,打熬身材,而韩滔倒是落第封官,马放南山,养尊处优。
栾廷玉初上梁山,还未建功,之前也是有志考武举之人,晓得韩滔是武举出身,便故意较量一下,闻言顿时道:“末将请战。”
晁盖等人退到水泊边,早有三阮水军策应。
扈三娘倒是见猎心喜,看又来一将,也顾不得请战,打马出阵,娇声喝道:“大言不惭,看我捉你。”
两马带着灰尘,转眼吼怒而至。
彭玘正故意建功,看扈三娘要走,大吼一声,便追了上来。
呼延灼此时与董平已战了五十多合,见胜不得董平,彭玘又被活捉,不由大怒,奋力逼开董平,拨马往本阵而去。
栾廷玉看韩滔要逃,也不去追逐,取上马鞍上挂着的铁锤,照着韩滔后心便打去。
二人使得兵器都是短兵器,两马撞到一起,便画着圈打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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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董昭雪应够快,梁山马军又未几,遁藏空间也大,是以没有撞做一堆,不过本来锋矢型的突击阵容也已粉碎。
晁勇喝退兵士,亲身下来解开彭玘身上绳索,拱手道:“军士多有冲犯,还请将军勿怪。”
彭玘措手不及,便被拖上马来。
韩滔无妨栾廷玉另有飞锤本领,被打个正着,惨叫一声跌到马下。
扈三娘听到彭玘追来,也是暗喜,把双刀挂在马鞍鞒上,从战袍下取出红绵套索,听得彭玘马蹄声靠近,扭过身躯,把套索望空一撒,二十四个金钩倒有大半钩住彭玘盔甲叶子。
“好,这厮想来有些技艺,不成粗心。”
蛇无头不可,鸟无翅不飞,若当真如此,恐怕全军都要丧尽。
董平看劈面方才要带马军冲锋的韩滔也停下,不由暗叫幸运。如果韩滔抓住战机,带马军冲锋起来,恐怕梁山马军会丧失惨痛。
呼延灼挥兵追了十里,看本身雄师已拉开数里,看晁盖一伙都是马军,撵杀不得,又怕中了埋伏,只好出兵安营。
“啊”
“铿”
呼延灼听到董平激将,也是怒发冲冠,只是现在副将一伤、一被捉,他若再有闪失,雄师便没了批示。
这彭玘身材七尺以上是非,面圆耳大,唇阔口方,头戴一顶熟钢狮子盔脑后斗大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镀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领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绿绒缕颔带;下穿斜皮其跨靴,手里横着一柄三尖四窍八环刀,胯下五明千里黄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