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初上梁山,还未建功,之前也是有志考武举之人,晓得韩滔是武举出身,便故意较量一下,闻言顿时道:“末将请战。”
韩滔此时也是暗叫幸运,本身步军一时半会没法结阵,如果对冲起来,一旦被梁山马军冲到步军那边,恐怕前军便要被打散了。是以看梁山马军放慢马速后,他便也停下方才提起的马速。
此时中军主将呼延灼也已接到动静赶到,看前锋大将韩滔被打到马下,赶快拍马舞起双鞭,来救韩滔。
“好,这厮想来有些技艺,不成粗心。”
众头领上的聚义厅,法律队员押着彭玘出去,要让彭玘下跪。
扈三娘恨他方才出言不逊,也不减马速,一向把彭玘拖回己阵,彭玘已是灰头土脸,晕头转向。
彭玘正故意建功,看扈三娘要走,大吼一声,便追了上来。
晁盖看捉的俘虏,让两名亲军上马把彭玘绑了。
晁盖听得韩滔如此放肆,不由怒道:“谁与我出阵,拿下这厮,显我梁山威风。”
呼延灼此时与董平已战了五十多合,见胜不得董平,彭玘又被活捉,不由大怒,奋力逼开董平,拨马往本阵而去。
扈三娘倒是见猎心喜,看又来一将,也顾不得请战,打马出阵,娇声喝道:“大言不惭,看我捉你。”
彭玘措手不及,便被拖上马来。
彭玘也舞起三尖两刃刀来迎,两人战不到二十合,扈三娘分开双刀,回马便走。
两马带着灰尘,转眼吼怒而至。
“铿”
两人拨转马头,抖擞精力,使出平生所学,都想在疆场建功。
彭玘闻言,面朝晁盖单膝下跪,道:“彭玘也早听闻托塔天王仗义疏财,扶危济困,不想如此豪杰。倘若天王不嫌彭玘技艺寒微,便请天王收留麾下,牵马坠镫。”
恰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
呼延灼挥兵追了十里,看本身雄师已拉开数里,看晁盖一伙都是马军,撵杀不得,又怕中了埋伏,只好出兵安营。
不过一盏茶工夫,两人已比武三十余合。
呼延灼听到董平激将,也是怒发冲冠,只是现在副将一伤、一被捉,他若再有闪失,雄师便没了批示。
董平打马追了一段,看呼延灼马快,追之不得,悻悻停上马,喝道:“双鞭呼延灼不过尔尔,如果有胆,再来与我大战一百回合,看我擒得你不。”
二人双枪对双鞭,枪来鞭往,一时候,看的人目炫狼籍。
二人使得兵器都是短兵器,两马撞到一起,便画着圈打转起来。
前面董平已叫道:“栾教头少歇,看我战三百回合再理睬。”
栾廷玉拍马出阵,直取韩滔。
栾廷玉看韩滔要逃,也不去追逐,取上马鞍上挂着的铁锤,照着韩滔后心便打去。
扈三娘听到彭玘追来,也是暗喜,把双刀挂在马鞍鞒上,从战袍下取出红绵套索,听得彭玘马蹄声靠近,扭过身躯,把套索望空一撒,二十四个金钩倒有大半钩住彭玘盔甲叶子。
扈三娘看套索钩住彭玘,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蓦地加快。
晁盖等人退到水泊边,早有三阮水军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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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滔也不逞强,打马便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