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刚进了衙门,便被缉捕下狱,丹书铁券也被高廉收走。
“哈哈”
“啊”
高廉听到公人求见,便要起家穿衣。
次日大早,衙门公人进入公堂后,便发明了大堂上放着的手札,一看封面上写着梁山二字,赶快跑来后院求见高廉。
高夫人接过手札,看到“梁山”二字,不由吓得惊叫一声,把手札扔到地上。
妇人还是惊魂不决,看高廉大笑,不由恼道:“难不成梁山给你送金银来,你这般欢畅?”
朱勔的财产大多来自花石纲这个肥差,每年从国库支取几百万贯钱用以赎买、汇集花石,但到了处所,倒是强取豪夺,国库支取的钱便被他中饱私囊。百姓如有些牢骚,还要以“大不敬”的罪名欺诈讹诈。其他江南官员能捞的朱勔非常之一财产便是巨贪了。
朱勔倒是为徽宗主持花石纲事件,趁机巧取豪夺,富甲天下。糊口豪华,锦衣玉食,便是已经三次出任宰相的蔡京都比不得他豪华。
高廉皱眉道:“若真有梁山贼人出去时,恐怕我们早没命了。”
高廉见妇人开端撒泼,也只好道:“好好,我转头就把他们抓起来,好好鞠问,我先看看都写了甚么。”
没想到高廉睡觉之时,门外都有两个亲兵扼守。
夫人道:“联金灭辽的事情也筹划了几年了,一向没见胜利。如果没有但愿,官人还不如调往江南富庶处所做个知州,免得在这里浪费韶华。这高唐州固然也繁华,但怎比的江南富庶,你看那朱勔在江南捞了多少金银,东京都建了好几处大宅子了,哥哥弄了很多禁军做工,都比不得他豪华。”
“那你说这手札哪来的,难不成是我放的啊。除了我们便是门口保卫的亲兵,你明天要不抓他们,我便回东京去,在这里迟早掉了脑袋。”
夫人却拉住高廉道:“甚么事情啊,大早便来搅人好梦。”
高廉夫人看高廉一惊一乍的,猜疑的看着高廉,道:“谁的信?拿过来我看看。”
高廉听到夫人拿朱勔做比较,不由悄悄点头。
时迁也不敢怠慢,在城里找了个落脚的处所,当晚便潜入衙门。
高廉捡起手札,翻开来看时,只见上面写道:“梁山泊义士晁盖,仰示大名府官吏:沧州柴进者,前朝龙子龙孙,仗义疏财,多与盗窟有恩。不想被尔等贪滥官吏,夺人家财,还欲害别性命!如果迷途知返,送出柴进,吾无多求;傥若故伤羽翼,屈坏股肱,雄师到时,必定突破城池,剿除奸滑,殄灭愚顽,六合咸扶,鬼神共佑!谈笑而来,鼓励而去。吾等梁山雄师,替天行道,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循分良民,清慎官吏,切勿错愕,各安职业。谕众知悉。”
高廉过来搂住夫人,笑道:“夫人说对了,梁山便是来给我送金银。梁山贼寇劫夺了郓城县、东平府,朝廷几次剿捕不得,只好重金赏格梁山头子。先前我便想剿捕梁山,只是梁山又不在我统领境内,是以才让他们放肆多时。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分开巢穴,送到城下,岂不是给我送来很多金银。如果能一举剿除梁山贼寇,少不得加官进爵。”
高廉点头道:“先前官军失利,不过是梁山贼人占了天时。他们现在擅离巢穴,已是必定要败亡,这天大的功绩如何能够分给其别人。我高唐州兵马倒是为了联金灭辽为我高家篡夺礼服从的,我哥哥又拨了很多将佐帮助我,现在城内兵马已是练习精熟,恰好先拿梁山开刀,也让将士们见些血,今后才气夺得更多军功。”
高廉迷惑的走到桌前,只见封面上写着“梁山”二字,不由吓的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