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看到梁山雄师竟然来打高唐州,不由大笑起来。
高廉点头道:“先前官军失利,不过是梁山贼人占了天时。他们现在擅离巢穴,已是必定要败亡,这天大的功绩如何能够分给其别人。我高唐州兵马倒是为了联金灭辽为我高家篡夺礼服从的,我哥哥又拨了很多将佐帮助我,现在城内兵马已是练习精熟,恰好先拿梁山开刀,也让将士们见些血,今后才气夺得更多军功。”
不过他也不敢说夫人是错的,只好道:“夫人莫急。此事便快成了。这几年此事一向拖着,是因为朝中大臣有很多人怕引狼入室,主张坐山观虎斗,此中便有蔡太师。我哥哥和梁师成、王黼、蔡攸等人固然都主张联金灭辽,夺回燕云十六州,但是有蔡京驳斥,圣上也一向拿不定主张。是以梁师成等人才动了助蔡攸让蔡京致仕的主张,又把伐辽主帅位置许给童枢相,蔡京没了童枢相做内援,又如何能挡得住世人围攻。现在他已致仕,朝中再无人能够禁止此事,不久必有动静。”RS
哪想到刚进了衙门,便被缉捕下狱,丹书铁券也被高廉收走。
“哈哈”
“那你说这手札哪来的,难不成是我放的啊。除了我们便是门口保卫的亲兵,你明天要不抓他们,我便回东京去,在这里迟早掉了脑袋。”
朱勔倒是为徽宗主持花石纲事件,趁机巧取豪夺,富甲天下。糊口豪华,锦衣玉食,便是已经三次出任宰相的蔡京都比不得他豪华。
夫人却拉住高廉道:“甚么事情啊,大早便来搅人好梦。”
高廉穿起衣服正要出门,俄然瞥见桌子上有一封手札,不由一愣,昨晚睡前明显桌子上甚么也没有的,扭头问道:“桌子上你放了谁的信吗?”
高夫人接过手札,看到“梁山”二字,不由吓得惊叫一声,把手札扔到地上。
高廉赶快道:“好了,夫人莫怕,高唐州城高墙厚,梁山贼人打不出去。”
高廉见妇人开端撒泼,也只好道:“好好,我转头就把他们抓起来,好好鞠问,我先看看都写了甚么。”
次日大早,衙门公人进入公堂后,便发明了大堂上放着的手札,一看封面上写着梁山二字,赶快跑来后院求见高廉。
没想到高廉睡觉之时,门外都有两个亲兵扼守。
一起通畅无阻,时迁本来想看看有没机遇行刺高廉,夺个首功。
“啊”
高廉捡起手札,翻开来看时,只见上面写道:“梁山泊义士晁盖,仰示大名府官吏:沧州柴进者,前朝龙子龙孙,仗义疏财,多与盗窟有恩。不想被尔等贪滥官吏,夺人家财,还欲害别性命!如果迷途知返,送出柴进,吾无多求;傥若故伤羽翼,屈坏股肱,雄师到时,必定突破城池,剿除奸滑,殄灭愚顽,六合咸扶,鬼神共佑!谈笑而来,鼓励而去。吾等梁山雄师,替天行道,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循分良民,清慎官吏,切勿错愕,各安职业。谕众知悉。”
高廉夫人看高廉一惊一乍的,猜疑的看着高廉,道:“谁的信?拿过来我看看。”
时迁转了一圈,看摸不出来,也只好攀上屋顶,掀起一块瓦片来,拿绳索缓缓把手札吊到桌上去,以后又往公堂投了一封帖子,这才悄悄退出衙门。
高廉夫人点头道:“没有啊。”
高廉过来搂住夫人,笑道:“夫人说对了,梁山便是来给我送金银。梁山贼寇劫夺了郓城县、东平府,朝廷几次剿捕不得,只好重金赏格梁山头子。先前我便想剿捕梁山,只是梁山又不在我统领境内,是以才让他们放肆多时。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分开巢穴,送到城下,岂不是给我送来很多金银。如果能一举剿除梁山贼寇,少不得加官进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