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刚进了衙门,便被缉捕下狱,丹书铁券也被高廉收走。
时迁日夜兼程,赶到高唐州时,便听得满城群情柴皇城一家冒充柴世宗先人,明日要处斩的事情。
“放屁,那这手札如何放到桌子上的。搞不好你那些亲兵内里便有人是梁山贼人,从速把昨夜保卫的亲兵都抓起来。不然我们的脑袋甚么时候掉了都不晓得。”
高廉迷惑的走到桌前,只见封面上写着“梁山”二字,不由吓的退了一步。
高廉点头道:“先前官军失利,不过是梁山贼人占了天时。他们现在擅离巢穴,已是必定要败亡,这天大的功绩如何能够分给其别人。我高唐州兵马倒是为了联金灭辽为我高家篡夺礼服从的,我哥哥又拨了很多将佐帮助我,现在城内兵马已是练习精熟,恰好先拿梁山开刀,也让将士们见些血,今后才气夺得更多军功。”
高廉点头道:“我也不知,夫人持续睡吧,我出去看看。”
高廉赶快道:“好了,夫人莫怕,高唐州城高墙厚,梁山贼人打不出去。”
高廉夫人点头道:“没有啊。”
朱勔的财产大多来自花石纲这个肥差,每年从国库支取几百万贯钱用以赎买、汇集花石,但到了处所,倒是强取豪夺,国库支取的钱便被他中饱私囊。百姓如有些牢骚,还要以“大不敬”的罪名欺诈讹诈。其他江南官员能捞的朱勔非常之一财产便是巨贪了。
高廉听到夫人拿朱勔做比较,不由悄悄点头。
高廉穿起衣服正要出门,俄然瞥见桌子上有一封手札,不由一愣,昨晚睡前明显桌子上甚么也没有的,扭头问道:“桌子上你放了谁的信吗?”
时迁也不敢怠慢,在城里找了个落脚的处所,当晚便潜入衙门。
高廉听到公人求见,便要起家穿衣。
一起通畅无阻,时迁本来想看看有没机遇行刺高廉,夺个首功。
次日大早,衙门公人进入公堂后,便发明了大堂上放着的手札,一看封面上写着梁山二字,赶快跑来后院求见高廉。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