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阁我去服侍她吗?便是再美的女人,落到爷爷手里,也得好好服侍我。”
柴进也是一方豪强,何时受过这般气,看他已经低声下气,殷天锡却还不让他叔叔过了头七便让搬场,再也忍不住胸中肝火,喝道:“不要欺人太过,我柴家也是龙子龙孙,放着太祖御赐的丹书铁券,谁敢不敬。”
不过阿谁被接连打了两耳光的闲汉却镇静道:“还是直阁高超,那柴皇城原配死了后,前几年方才娶得一个后妻,貌美如花,现在也不过二十多岁。恰是有风情的时候,柴皇城死了,想来必然孤单,恰好直阁去服侍她。”
殷天锡倒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哪听过甚么丹书铁券,闻言奇道:“甚么丹书铁券,你拿出来与我看看。”
不过片时,二三十人便全数被打倒在地。
“是,是,我看他们都有一身技艺。直阁若想报仇时,只怕得请些军汉来。知州大人练得那些精兵,直阁调来几十人时,必然能把他们都抓住。”
柴皇城府上世人早已被消逝了朱门气势,看柴进被暴打,却没人敢来救。
殷天锡被一把拽上马来,跌在地上,指着拽着他的柴忠骂道:“你这狗厮好大胆,这高唐州还没谁敢动过爷爷一根毫毛。快些放手,不然爷爷叫人来时,剁了你的狗爪。”
柴忠看柴进发怒,又怕他激发伤势,哭着跪倒在地,叩了三个头,道:“仆人保重,柴忠便先回沧州了。”
其他闲汉固然也觉殷天锡主张暴虐,但他们常日也最多看看那些大户美妾,过过眼瘾,现在听到他们有机遇一亲芳泽,不由纷繁赞叹起殷天锡慷慨来。RS
“啪”
柴皇城家人看家主柴进又被打的遍体鳞伤,不由更是哀思、惊骇。
柴进看着柴忠走远,这才让庄客扶他归去。
殷天锡连摔了三个耳光,也觉解了一些恨,点头道:“若那柴皇城后妻真是一个美人时,其别人便都赐给你们了。”
殷天锡被柴忠一把从顿时拽的摔到地上,也是摔的不轻,又娇生惯养,一起只是叫疼。
却说殷天锡和一众闲汉狼狈逃离柴皇城府上。
一众城中闲汉更没听过丹书铁券,听到殷天锡叮咛便一拥而上。
不过想到殷天锡最后威胁他们的话语,也只能道:“朗朗乾坤,还能没了国法不成,我们又没犯法,便是到的府衙也不怕。只等拿来丹书铁券,到时便要问这厮一个强夺民宅,殴伤性命的罪恶。方才你摔了那厮,如果他寻来时,只怕不放过你,你便先回沧州吧。”
柴忠闻言,却只是不肯走。
殷天锡又是一个耳光扇在闲汉脸上,骂道:“蠢货,便是打他们一顿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我要把柴家统统男人下狱,让那些牢子在牢里好生服侍他们。留下那些女眷,我去柴皇城灵堂前**们才解恨。”
柴进也没想到殷天锡这般霸道,打了人还不肯善罢甘休,豪杰不吃面前亏,他也故意遁藏。
殷天锡仗势欺人惯了,看柴进和他耍横,笑道:“你这厮莫拿甚么丹书铁券恐吓我,我只听过圣旨。便是真有丹书铁券,我也不怕。摆布与我打这厮,不消包涵。”
一众闲汉听到殷天锡这般暴虐的主张,也不由纷繁打个寒噤。
柴进见状,不由怒道:“再不走时,我便赶你出庄,再莫叫我仆人。”
一众闲汉恨他刚才还手,天然是下死力的暴打。
柴忠倒是恨殷天锡让人殴打柴进,是以打翻几个闲汉后,便直冲到殷天锡马前,要为柴进报仇。
殷天锡固然带了二三十人,却都是些跟着他蹭吃蹭喝的城中闲汉,怎能挡得住柴进在江湖上收拢的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