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忠闻言,忙道:“是小人给仆人惹了费事,如果我走了时,殷天锡那狗贼恐怕要难堪仆人。豪杰做事豪杰当,我便留在这里,如果殷天锡再来时,我束手就缚便是。”
殷天锡爬起家来,指着柴进道:“你莫要觉得如许便罢了,本日摔我一跤,我殷天锡如果便如许罢了,这高唐州谁还怕我。你们等着,如果敢逃了时,我把这柴皇城的灵堂砸个粉碎。”
这闲汉此时已被打的麻痹了,点头哈腰道:“直阁说的是。”
殷天锡被柴忠一把从顿时拽的摔到地上,也是摔的不轻,又娇生惯养,一起只是叫疼。
听到柴进叫干休,这才不甘的放开殷天锡。
柴忠倒是恨殷天锡让人殴打柴进,是以打翻几个闲汉后,便直冲到殷天锡马前,要为柴进报仇。
柴进道:“丹书铁券多么宝贝,柴进岂敢随身照顾,常日倒是在沧州家里谨慎供着,我已派人去取。待取来时,再与你实际。”
“啪”
却说殷天锡和一众闲汉狼狈逃离柴皇城府上。
不过阿谁被接连打了两耳光的闲汉却镇静道:“还是直阁高超,那柴皇城原配死了后,前几年方才娶得一个后妻,貌美如花,现在也不过二十多岁。恰是有风情的时候,柴皇城死了,想来必然孤单,恰好直阁去服侍她。”
柴进忙道:“我是前朝皇裔,又有丹书铁券传家,谅他不敢拿我如何,你便先回沧州去吧,也催促前面归去的人快些拿丹书铁券来。”
柴皇城家人看家主柴进又被打的遍体鳞伤,不由更是哀思、惊骇。
柴忠闻言,却只是不肯走。
柴进看着柴忠走远,这才让庄客扶他归去。
被打的闲汉闻言,顿时哈腰道:“直阁慷慨,小人们拜谢直阁。”
“是,是,我看他们都有一身技艺。直阁若想报仇时,只怕得请些军汉来。知州大人练得那些精兵,直阁调来几十人时,必然能把他们都抓住。”
殷天锡仗势欺人惯了,看柴进和他耍横,笑道:“你这厮莫拿甚么丹书铁券恐吓我,我只听过圣旨。便是真有丹书铁券,我也不怕。摆布与我打这厮,不消包涵。”
不过片时,二三十人便全数被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