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闻言,道:“既没丹书铁券,便没法证明你无罪。来人啊,先收押了他,等他家人拿来丹书铁券让我查验了,再行开释。”
高廉喝道:“既有丹书铁券时,拿来与本官查验。”
“啪”
高廉早已在大堂等待多时,听到柴府世人来,便让把柴进带上堂来。
柴进闻言,忙道:“我叔叔现在新丧在家,若全数关押,便无人守灵了,请大人让我叔叔子嗣回家办理后事,只把我下牢便是。”
高廉夫人一听,不由眸子一转,转怒为喜,道:“如许的话便好办了啊,柴进又没带着丹书铁券,我们不如把他问个冒充龙子龙孙,对太祖大不敬的罪名,斩了他,也省的他上京告状。”
高廉倒是有些惧内,正在大堂措置政事,听到夫人呼唤,顿时抛动手头事情,赶到后宅来。
高廉刚才也是气急了,看到夫人发怒,顿时从雄狮变成小鸡仔,告饶道:“夫人息怒,实在是殷天锡他闯了大祸了。这柴进真的是前朝周世宗后嗣,前番我哥哥的养子看中东京禁军教头林冲的老婆,寻死觅活的要和林冲老婆成绩功德。可那林冲娘子却说林冲活着一日,她便要等一日,因而我哥哥不得不设法暗害林冲。林冲被发配到沧州牢城营,因而我哥哥便让沧州一个亲信寻机害死林冲。谁知这柴进已经把牢城营高低都办理了一番,又常常去看望林冲,害的我哥哥又费了一番周折,换了牢城营管营,把林冲那厮拨到遥远的草料场,才又派人去害林冲,没想到反而被林冲杀了几个部下逃了。林冲那厮技艺倒是高强,他逃脱天然成了我哥哥的亲信大患。当初若不是柴进从中作梗,在牢城营中害林冲便轻易多了。如果平凡人停滞了我哥哥事情时,早已死了十次了。但这柴进倒是有太祖所赐丹书铁券,便是我哥哥也不敢动他。”
殷天锡闻言,委曲道:“我让他拿出丹书铁券来,他又说没带,我只当他是唬我,才让人打的啊,我如何晓得他真有丹书铁券。”
高廉喝道:“有人告你冒充龙子皇孙,还谎称有太祖御赐的丹书铁券,对太祖大不敬,你可知罪?”
柴进道:“丹书铁券不在身边,我已令人回沧州去取,猜想用不了几日,便能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