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忙道:“为何抓人?”
高廉倒是有些惧内,正在大堂措置政事,听到夫人呼唤,顿时抛动手头事情,赶到后宅来。
看高廉一脸乌青的看着他,赶快躲到姐姐前面,慌道:“姐姐拯救。”
柴进闻言,忙道:“我叔叔现在新丧在家,若全数关押,便无人守灵了,请大人让我叔叔子嗣回家办理后事,只把我下牢便是。”
高廉倒是盘算主张要斩草除根,喝道:“你这大胆狂徒,本官做事还用你教吗。来人啊,把柴皇城家中统统男丁全部下牢,不得走脱一个。”
高廉皱眉道:“如果他家人拿着丹书铁券去东京告状,岂不是更糟。”
殷天锡看着高廉去安排衙门官差抓人,这才喜滋滋的出来,又带着那帮闲汉往柴府闲逛过来。
殷天锡闻言,委曲道:“我让他拿出丹书铁券来,他又说没带,我只当他是唬我,才让人打的啊,我如何晓得他真有丹书铁券。”
高廉夫人,听到柴进这般短长,不由也急了,回身骂道:“你这蠢货,横行霸道也不看看对方,人家有丹书铁券,你能惹得起吗?”
殷天锡姐姐看高廉竟然敢打自家兄弟,不由胸脯一挺,柳眉一竖,瞪着高廉道:“你胆儿变大了啊,敢打我家兄弟,如果你本日说不出个事理来,老娘和你没完。”
高廉喝道:“既有丹书铁券时,拿来与本官查验。”
柴进听到殷天锡叫喊,也晓得是被他诬告了,也不敢抵挡官差,道:“我是端庄的柴家先人,便和你们去衙门验明正身便是。”
殷天锡姐姐便让他把被柴进打了的事情再说了一遍。
殷天锡正领着一帮闲汉看热烈,看到柴收支来,顿时对那都头叫道:“便是他冒称龙子龙孙,对太祖大不敬。”
柴进上的堂来,并不惶恐。
“啪”
未几时,柴府男丁便连续被绑出来。
高廉早已在大堂等待多时,听到柴府世人来,便让把柴进带上堂来。
高廉夫人一听,不由眸子一转,转怒为喜,道:“如许的话便好办了啊,柴进又没带着丹书铁券,我们不如把他问个冒充龙子龙孙,对太祖大不敬的罪名,斩了他,也省的他上京告状。”
柴进正在府里养伤时,只听得内里一阵鼓噪,赶快挣扎起来看时,只见院中一个都头正批示几十公人逐屋搜索。
殷天锡听到本身小命能够不保,顿时扯着姐姐衣服道:“姐姐救我啊。”
殷天锡看已经把柴家男人都绑起来,便让都头押着世人往衙门而来。
殷天锡到的知州衙门,便直奔后宅寻觅家姐,完了一番哭诉,说被人打了,要姐夫缉捕那人。
一时候,柴府被弄得鸡飞狗跳。
高廉刚才也是气急了,看到夫人发怒,顿时从雄狮变成小鸡仔,告饶道:“夫人息怒,实在是殷天锡他闯了大祸了。这柴进真的是前朝周世宗后嗣,前番我哥哥的养子看中东京禁军教头林冲的老婆,寻死觅活的要和林冲老婆成绩功德。可那林冲娘子却说林冲活着一日,她便要等一日,因而我哥哥不得不设法暗害林冲。林冲被发配到沧州牢城营,因而我哥哥便让沧州一个亲信寻机害死林冲。谁知这柴进已经把牢城营高低都办理了一番,又常常去看望林冲,害的我哥哥又费了一番周折,换了牢城营管营,把林冲那厮拨到遥远的草料场,才又派人去害林冲,没想到反而被林冲杀了几个部下逃了。林冲那厮技艺倒是高强,他逃脱天然成了我哥哥的亲信大患。当初若不是柴进从中作梗,在牢城营中害林冲便轻易多了。如果平凡人停滞了我哥哥事情时,早已死了十次了。但这柴进倒是有太祖所赐丹书铁券,便是我哥哥也不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