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看宋江被抽得满地打滚,悄悄点头的同时,也劝道:“哥哥便签书画押吧,不然也过不了这一关。”
“啪”
当案孔目走了后,黄文炳又让人请来本处团练使,一通叮咛。
黄文炳看戴宗不为所动,不由一愣,转而笑道:“看来你这厮倒是硬骨头,比那宋江强多了。好,好,我便喜好硬气的豪杰。宋江那贼人倒是软骨头,为了活命屎都肯吃,不知你愿吃不。如果吃了时,我便当你真的不知。来人啊,给他弄些屎来,灌下去。”
戴宗被双眼一亮,问道:“不知我们何日处斩?”
黄孔目看宋江不肯画押,又怕那边黄文炳等急了不好交代,忍不住对宋江喝道:“前番你已招了,此次如何又忏悔。再不画押时,大刑服侍了。”
宋江顿时惨叫着跌倒在地上。
主张已定,黄文炳便让人请来当案孔目来分付道:“你去牢里走一趟,把宋江、戴宗二人问了招状,立个案牍。同时写下犯由牌,明日便押赴街口斩首示众,以免招来祸害。”
戴宗听到黄文炳要让他吃屎,再也硬气不起来,让他吃屎还不如死了好,仓猝道:“我招了,我招了。是我和宋江订交甚厚,是以去梁山报信,手札倒是他们写的。”
一旁的小牢子赶快翻开牢门,两个公人把戴宗扔出去,便捏着鼻子回身而去。
宋江死命的挣扎着,便是不肯签书画押。
戴宗倒是晓得招了私通梁山,便是极刑,被打的死去活来几次,都不肯招。
黄孔目看宋江这般模样,也只能表示小牢子脱手了。
黄文炳闻言,这才点头道:“这便对了,梁山草寇能够多次打败朝廷雄师,必定有很多能人异士。捏造一封手札想来不难,又岂是平常草寇可比。早些招了,不就免除这般苦头了。”
戴宗也晓得牢里的手腕,怕宋江再刻苦头,赶快劝道:“事已至此,哥哥便认了吧。”
宋江赶快抱起戴宗,叫道:“兄弟。”
戴宗艰巨的抬开端,看了看一脸跃跃欲试的黄文炳,也晓得他下得了手,不过还是咬牙道:“小人说的确切是实话,委实不知那些能人如何写了这封手札。”
宋江听了,不由面色一变,不过想到画了押便是死,还是挣扎着叫道:“我是冤枉的,我不是梁山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