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青离并没有在言语,手掌伸至陆压身前,眼睛亦盯着他。

“我南极帝宫便是她的归宿。”

青离抬手一划,他们面前便呈现了一片血腥场景。

一阵轻笑,白泽只觉风中有酒香飘过,再抬眸陆压已经抱着酒坛停在了他身前。他抬手翻开身后的结界,笑道:“虽我不喜天上那些伪善的神仙,亦不喜人间软弱的凡人,不过你与微尘普通,笨拙仁慈得让我不忍不睬。也罢,你去吧!”

陆压正在喝酒,听到青离的话,一口酒呛在喉咙里,连连咳嗽:“你来就是问这个的?”

听闻他的话,白泽倒是真的当真想了一下。

张扬却又孤寂。

“青离。”陆压抬眸看着青离道:“她独一的归宿便是……”

噬魂花,一听便是不祥的名字。它层层叠叠的花瓣从外至里由乌黑至纯白,花心处紧紧包裹还未绽放。就是如许这朵奇特的花,让屋外还未散去的阴兵恶鬼凄厉的哀嚎。

整天无聊至极,看不到但愿又不至于绝望,这感受折磨得白泽生生瘦了一圈。找过陆压,但他整天躺在干枯的桃树上喝酒,一醉便是数日。而青离至那日以后便再也没有呈现过。

白泽一身乌黑的袍子站在树下,灵巧洁净得如人间不碍世事的孩童。

明显这不是甚么好听的话,但是白泽也不介怀。点点头道:“那就有劳道君临时替我照顾微尘上仙了。”

“陆压道君,我先走了。”

光阴恍忽如深海之水,悄悄悄悄一恍而过。

等了好久都不见陆压答复,白泽觉得他又睡着了。便也没在唤他,提步向林外走去。直至林子边沿处,陆压似睡梦中刚醒,慵慵懒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出错之罪神。

魔道。

“青离帝君,你是要用这朵噬魂花来吞噬微尘上仙体内的恶魂吗?”白泽拦在朝微尘而去的青离面前步步后退。“你可晓得这结果?”

空荡荡的门口,大片大片的阳光倾泄而入,空中藐小的灰尘被照得毫发毕现。转头悄悄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微尘,统统的暴躁跟着倾泄而入的阳光渐渐蒸发。

只是再此以后,微尘便再也没有醒过。除了白泽,青离与陆压便再也没任何行动。整天守着昏睡不醒的微尘,若不是她胸口轻微的起伏,他乃至都觉得她已经死去多时。

这本就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以是陆压也没甚么好埋没的。他从怀里取出一株已经枯萎的花,丢给青离。

盛水的碗已经不见了,唯有一朵奇特的花悄悄的躺在青离白净的掌心。

那团被他玩弄在掌心的浓雾,垂垂散去。直至最后那朵噬魂花悄悄的躺在他掌心。

陆压五指成爪盯着青离的一举一动。“你若不与我说个清楚,我便将这花毁了。”

是的魔道。她不是妖,也不是鬼,从不是人,此后更不会是仙。

“还不如让她现在命陨魂散。”陆压倚着床边墙壁,亦垂眸看着微尘,似漫不经心:“她毕竟不能成仙,亦不是人。五界以内,恐再无她容身之处。”

“你疯了。”陆压上前一步,抢走了微尘胸前的那朵噬魂花。被引出来而未被吞噬的暮气四周乱窜。青离缓缓伸脱手,抓住了那些暮气,倾刻间便在他的掌心消逝殆尽。

“洪荒。”青离简短的对白泽解释了一下,而后挑眉看着陆压不语,那意义很较着。

清风拂过桃林,枯枝碰撞。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又规复了安静。垂于半空中的灰袍衣角,似他普通,低调却未曾让人忽视。

悄悄躺于床榻之上的微尘,呼吸微小,惨白如雪,肌肤如瓷器,泛着冷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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