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沉鸾孽 > 第101章:圣心难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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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竞择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收回神思,看向聂沛涵道:“你处心积虑安排她在酒楼与朕偶遇,不过是想教朕留下她的性命。梓霖,身在皇产业寡情绝欲,你畴前一向不近女色,现在竟要为了个妓女开荤?”

聂竞择的诘责,掷地有声,仿佛能响彻云霄:“如许有失体统的事你也做得出来?你是要让朕做个千古罪人?还是你本身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面对一国之君的褒赞,聂沛涵并没有暴露几分松弛或欢乐,相反整颗心倒是更加往下沉了一沉。他太体味本身的父皇了。

先扬后抑、先礼后兵,一向是南熙统盛帝能够稳坐江山的必杀技。

此时现在,聂竞择却已是怒不成揭,伸手远远指着地上的聂沛涵,呵叱道:“天下间多少女人,你偏生作践本身看上一个妓女!她是谁的女人你不晓得吗?那臣暄但是个风骚太子,为了女人甚么事都做得出来!现在你抢了他的爱妾,你若迁怒南熙该如何是好?”

“谢父皇。”聂沛涵身形沉稳地起家,没有因为久跪而踉跄法度。聂竞择看向这个儿子,终是发觉他与本身肖似的一点。他们父子二人,皆是脾气阴鸷、刻毒无情,虽说父亲是广纳妃嫔,儿子是不近女色,却出乎料想地做了同一件荒唐事:

正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鸾夙并不晓得,她心中所猜想之事,现在正在慕王府书房当中,一步一步上演着……

统盛帝聂竞择坐在书房的主位之上,不发一言。他端起茶杯翻开茶盖,先是拂了拂茶沫子,才缓缓啜饮一口,看向跪在地上的聂沛涵。

聂沛涵不知本身在地上跪了多久,亦不知他的父皇统盛帝为他拂拣茶叶多久,这一副看似父慈子孝的画面悄悄持续着,直到此中一人再也装不下去,张了口。

聂沛涵仍未起家,保持着跪地昂首的姿式,回道:“梓霖大错已铸,不敢苛求父皇恕罪。”

聂竞择的神采终是缓了下来,看向聂沛涵,冷冷道:“你是朕的儿子,她腹中骨肉便是朕的孙儿。这母子二人留或不留,由朕说得算。传她来见朕!”

鸾夙自味津楼回到慕王府的第二日,便发明府内有些非常。先是奴婢丫环们大家自危,又有府内高低打扫一新,第三日晚间,连保卫都莫名其妙多了起来,比昔日增设两倍也不止。

“儿臣的确存了私心,想教她博得父皇的好感……她毕竟跟了臣暄几年,有些豪情,如若晓得臣暄弃了她,只怕会悲伤欲绝。儿臣担忧她伤了身子,保不住孩子。”聂沛涵已分不清本身说得是真是假。

聂竞择闻言公然沉默了,似在考虑聂沛涵话中真假。半晌,才嘲笑一声,道:“老七你更加精进了,欺瞒朕都是脸不红心不跳。那日在味津楼,她清楚渴盼臣暄来南熙接她归去,如若当真怀了你的骨肉,她又怎会想要分开?”

俗话有云“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鸾夙的右眼,自去过味津楼以后,便时不时地跳着。她畴前是不信这些正理邪说的,可约莫是现在怀了身孕的原因,心更软了,也更善了,心机更是更加敏感起来。

但是世事多么好笑,他最想要忽视的一个儿子,最不但愿成器的一个儿子,却恰好是最成器的一个,屡建功劳、保下南熙半壁江山,教他不得不正视他的存在。

听闻此言,聂竞择却垂垂止住了肝火,瞥了聂沛涵一眼:“跪了这么久,起来发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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