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沉鸾孽 > 第109章:帝王情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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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臣暄心中,任何有关鸾夙的事皆是私密的,并非能在大殿之上所公开置喙。因而他便笑着对聂沛潇提出了聘请:“月色甚好,清风徐来。朕故意一尽地主之谊,不知诚郡王可愿与朕夜游序央宫?”

聂沛潇举杯看向丹墀上的臣暄,方才本身连发三箭,不说震慑北宣,却也不想让人小瞧了本身。只是这三箭他明显是有的放矢,射向对方时却全没了回应。那感受好似本身使尽尽力出拳,却击在了一片虚软的棉花之上,无处宣泄的愁闷,可想而知。

聂沛潇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是终究找到了知己普通,悄悄从袖中伸出左手拇指,冲着丹墀之上做出个赞美的手势。

而本日的聂沛潇刚到弱冠之龄,一如三年前的聂沛涵。统盛帝膝下九个儿子,现在活着的另有七人,他恰好派来与聂沛涵交好的聂沛潇作为南熙贺使前来北宣,这此中究竟是甚么心机?

只是依着臣暄对聂沛涵的体味,先兵后礼,这并非是他堂堂南熙慕王的风格。臣暄再遐想起聂沛潇与聂沛涵的干系,便猜想这是聂沛潇本身的主张。

每到一曲舞罢,聂沛潇便会赞美几句,偶然也会异化着几句看似不经意的问话,问的都是无关痛痒的题目。臣暄耐着性子一一答了,又辅以一些北宣的风土情面,氛围倒也看似更加敦睦起来。

“如此甚好。”臣暄本就只是客气地扣问,对方亦是客气的答复。如许无关风雅之事,谁都不会放在心上。臣暄便叮咛下去开演歌舞,本身也临时放下了与聂沛潇之间如有似无的对峙。

臣暄搁下酒杯,不再劝饮,只淡淡笑道:“现在北宣时价国丧,序央宫中禁开歌舞。本日一众贺使不远万里而来,朕也仅是指了寥寥几人彩衣娱客,还望诚郡王莫要见笑才是。”

臣暄少时便驰骋疆场,深知“敌不动我不动”的招数,更知“敌动我慎动”的套路。现在聂沛潇先发制人,想要给北宣一个上马威,他便决定以静制动,起码要让对方猜不透本身的心机。

是夜,臣暄在序央宫设席接待南熙来使,亲身作陪。

想到此处,臣暄已将被侍婢斟满的琉璃酒杯再次端起,高深莫测地笑道:“承蒙诚郡王吉言。这第三杯酒,朕惟愿两国修好,世代交谊。”

可见聂沛潇公然是破钞了心机,不吝下了血本。

先有慕王聂沛涵,再有诚郡王聂沛潇,另有一个素未会面但已如雷贯耳的福王聂沛瀛,南熙也算后继有人了。

“诚郡王千里迢迢为朕送来五朵解语花,朕若不承情,岂不显得不解风情?”臣暄亦笑得风骚入骨,带着几分食髓知味的含混,会心而又默契地看向聂沛潇。

但见一袭紫袍的风骚王爷坏笑着绕过案几,走至殿中指着那五名女子,笑问道:“不知在圣上眼中,我这南地胭脂可比得过北国美人?

聂沛潇一派风骚地回道:“相传圣上是其中妙手,想必很能体味小王的情意。”

聂沛潇及南熙一众来使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南熙诚郡王聂沛潇,完整有这个本事,却恰幸亏人前装出一副闲散风骚的模样,倒是有些深不成测的意味。

侍婢们将空置的酒杯一一斟满,臣暄已再次举杯笑道:“第二杯,请诚郡王代朕谢过统盛帝美意。”

是表示下一任的南熙君主已定下了人选?还是明知本身与聂沛涵是敌手,成心立个上马威?

臣暄只举起琉璃酒杯淡淡回笑:“是朕即位仓猝,有劳诚郡王路上驰驱。”他抬手朝聂沛潇遥遥一祝:“这一杯,朕谢过诚郡王及诸位使者一起风尘,前来北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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