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沉鸾孽 > 第15章:口舌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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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夙兀安闲心中为臣暄父子的造反行动寻觅恰当借口,却忽听有人对着本身与臣暄道:“哦?世子与鸾夙女人也在?”恰是国舅家小公子周建岭的声音。

那刘姓公子此时仍旧捂着额头,鲜血已滴在衣衿之上。他清楚是受人教唆,见周建岭公开矢口否定,亦不敢当众道破天机,唯有恶狠狠道:“臣暄!你仗着你老子军功在身,本日公开脱手伤人!这笔账又要如何算?遵循我朝法规又当如何措置?”

刘姓公子没想到鸾夙竟会当众撇得干清干净,竟一时语塞,直气得额上青筋透露,指着她道:“轻贱女子,本公子岂会受你口舌?”

臣暄看着刑部将人带了出去,只觉本日戏已唱罢,才缓缓从案前起家,对方艺铎与园内诸人道:“本日教诸位看笑话了,个别牲口坏了芙蓉园的好情致。小王还是先行告别,下次若再小聚,艺铎兄可要察清来人。”言罢他已向诸人抱拳,又特地向周建岭告了辞,才携着鸾夙径直出了芙蓉园。

鸾夙闻言,赶紧低眉做出深思状,斯须才慎重点头拥戴:“想是诸位都听错了,亦或是中间多心了。”鸾夙端起婢女方才换上的茶盏,道:“刚才鸾夙清楚是诚恳相敬中间,又感于中间体贴为鸾夙添茶,我那里说过中间是找茬了?”

周建岭闻言看向鸾夙,面上尽是不甘之色。鸾夙倒是看了一眼臣暄,见他并无反应,便自顾自接话道:“咦?中间此话怎讲?鸾夙岂敢称口齿聪明了?”

不过说话间,但见一油头粉面的少年已大步入内,抱拳对园内诸位后辈笑道:“抱愧抱愧,我来晚了呵。”

此时但见鸾夙不徐不快淡淡再道:“一之源,乃茶之发源;二之具,乃采煮之具;三之造,乃采制之法;四之器,乃煮饮器皿;五之煮,乃烹法水质;六之饮,乃饮茶民风;七之事,乃茶事药用;八之出,乃产地之品;九之略,则是茶器之用不必拘泥。不知中间想听哪一编?”

鸾夙不太短短四句,已是将世人的嘴都堵得严严实实。“高朋皆沉默”,如果这园内谁再多问一句,那便自认身份轻贱寒微;“君子意不说”,更指君子应知其意,现在即便有人对那“茶事九编”不懂,也须得不懂装懂了,不然便不是会心君子。

这一番“茶事九编”寥寥数语,却说得非常周到、头头是道。诸人听得云里雾里,亦感慨于鸾夙才情敏捷。刘姓公子见鸾夙反应极快,已说出三五真意,便又看了周建岭一眼,持续咄咄相逼:“这‘茶事九编’闻所未闻,当真新奇。鄙人愿闻其详。”

“我朝法规从未说过打狗有罪,本世子又何罪之有?”只听臣暄冷冷回道:“镇国王府打狗,从不看仆人。”他朝刑部侍郎摆了摆手:“周侍郎,有劳了。”

方艺铎看了看臣暄,又看了看周建岭,两不获咎道:“我亦不知他是如何混出去的,还觉得是在场哪一名的厚交。”

刘姓公子闻言,挑眉再问:“愿闻其详。”园内诸人听了,亦是惊奇以外又存猎奇,皆想听一听鸾夙的“茶事九编”到底有何新意。

这话说得极其露骨,明显是存了再与臣暄公开相争之意。鸾夙侧首看向一向一语不发的臣暄,唯见他面色稳定,只用右手食指与中指夹着空置的酒杯,来回把玩。鸾夙不知臣暄卖得甚么关子,亦不敢再出言惹事。

臣暄对劲地点点头:“如此,烦请刑部周侍郎辛苦一趟,将他带下去措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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