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娘自知理亏,低低俯身请道:“部属知错。”
鸾夙揉了揉额头:“我只记得昨夜与世子喝酒……然后……”
翌日凌晨,鸾夙从榻上醒来,只觉本身额上发烫,嗓中干渴。她清楚记得昨夜本身是与臣暄喝酒,但是酒过三巡,再当如何,她却想不起一丝一毫。鸾夙模糊想起昨夜好似有一场无痕春梦,梦里不是旁人,恰是她与臣暄。
这一次话音甫落,门栓已响,斯须以后房门重开,坠娘容颜毕现门外。臣暄只觉欲望奔涌,难以抒发,心中恨得咬牙切齿,一脚踹在坠娘肩上,指着屋内的鸾夙喝道:“给她解药!”
鸾夙摇了点头,接过汤盅兀自啜饮:“我夙来不常抱病,本日这病当真来得莫名其妙,昏昏沉沉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