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臣应不识君 > 第五十一章 引路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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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墨拉扯着信鸽让它不能再持续往前飞,信鸽却仍不自知还在一个劲的扑腾翅膀,红绳是以悬在空中。

齐槿俞淡笑一声,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一个小木匣子,翻开匣盖将内里的东西揭示给子书墨看:“这是朱砂,将他混下水装在袋子中,一同绑在信鸽腿上,你便能够跟着一起滴落的朱砂寻路。”

齐槿俞点头道:“不错。只怕到时你见到的,还是你很熟谙的一小我。”

“臣叩见皇上。”

这个与宫月铃勾搭的人应当会谨慎的挑选从小门出入,毕竟他们商定的时候是在早晨,任谁大早晨出门都会让人感遭到奇特。

宫中虽有值夜的侍卫巡守,不过子书墨为了顾及颜面,全都很谨慎的绕开了,他可不想沦为一个“半夜溜鸽子”的笑柄。

子书墨猜想齐槿俞叫他过来该当是要给他甚么任务,现在看过纸条后已经能大抵推断出齐槿俞是想让他做甚么:“皇上但是想让臣去探明两边见面的目标,趁便探清楚另一小我是谁?”

不过齐槿俞并没有毁掉纸条,反而又把纸条装回了竹筒,想必应当是不想让宫月铃有所发觉,以是并不筹算构造两边的会面。

子书墨略有不解接过纸条,只见上面鲜明写着:廿七,未时。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齐槿俞说这张纸条是“拦下”的,该当本来是想要往那里送。这上面的四个字,较着是一个作商定的时候。只是过分简短,除了这个时候以外,他不晓得商定地点,也不晓得这是谁和谁商定见面。

若鸽子一起都沿着人走的门路飞也好,万一它直接从屋顶等地的上方飞过,他要如何跟从?

在天盛营中,他只要两个熟人。一个是天盛营的将军,季鸿毅;另有一个便是他的好兄弟,柳漾。

“啊?”季执云揉揉眉心不再去想那些,任由婢女帮他穿戴衣物:“如何了?”

没法,子书墨只得先拽着红绳将信鸽拉返来。

齐槿俞命人提出去了一只装在笼中的鸽子,转手把它放在桌上对着子书墨道:“这就是他们的信鸽,天然由它来送。”

齐槿俞将匣盖重新盖上,与装在笼子里的鸽子放在同一处,乜眼看着子书墨道:“若事事都需朕想好,朕还要你何为?”

子书墨本觉得路程应当很远,谁曾想天还未亮,他便寻到了信鸽的目标地。只是这个处所,让子书墨惊奇不定。

子书墨顿时了然,齐槿俞与宫月铃分歧,他早已晓得,眼下宫月铃怕是要有所行动。

“若叫对方瞥见了信鸽腿上的袋子,岂不是会起狐疑?”既然他是跟着信鸽沿路留下的朱砂来寻路,必将走的要比信鸽慢。信鸽先行达到,对方看到装着朱砂的袋子,必定会生疑。

固然现在赵栋年还没有问,可他总归是要说的。

只要他牵住红绳的另一端,应当就能稳稳铛铛跟上信鸽的踪迹。趁着夜色还未褪去,子书墨翻开笼子放出被绑了红绳的信鸽,牵着红绳追出宫去。

“少爷……少爷?”婢女轻声唤着季执云。

这下子书墨终究敢必定,信鸽的目标地就是天盛营。

有婢女拍门要奉侍他洗漱,季执云回声允人出去,心想着好久未曾有人奉侍,倒倒另有些不太风俗了。

思来想去,子书墨觉着光靠朱砂能够还不可,应当还需求用别的体例来确保他能跟上信鸽的踪迹。

看着被关在笼中的鸽子,子书墨思考一阵便凑上前去:“若臣能跟上这只信鸽,该当能够见到对方是谁。只不过这鸽子是在天上飞的,臣要紧紧跟上怕是有些困难。”

太久了独立重生的糊口,现在蓦地间不消事事都亲力亲为,季执云轻松下来的同时,也不由记念起那些在宫里只和齐槿俞独处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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