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道:“敖烈被捆绑在石柱上,受尽酷刑,又被禁制做牲口,驼了玄奘大师一起,最知如来手腕,就算是你我联手,那秃驴任我们打,他那金身我俩也一定能破。”
弥勒闻言大怒,一面催动听种袋,却又自衣下拿出一金饶来,抛扬祭出。
悟空不闪不避,任由两般宝贝各自拉扯威压,心头一片腐败,含笑看着弥勒佛,就见那金饶穿身而过。
这大手怕是有百十里周遭,如同一座大山,迅疾非常的按向悟空地点。
悟空心生警兆,有那金饶幻像,倒是迷惑半晌,觉得还是幻像,发觉有异急纵筋斗云,毕竟是失了先机慢了半步,被一庞大手掌当头压下。
将宝贝祭出,被追打的狼狈不堪的弥勒佛松了口气,打眼一看倒是一惊,就见悟空还在当空驾着云,更未被吸入袋中。
身边是山石泥土的无尽暗中,这五指山本就是五行相生相克,悟空使土遁术也无用,只妙手脚并用脑袋肩膀顶扛,硬生生破开石路艰巨前行。
“轰!!!”一声巨响地动山摇,悟空被结健结实的压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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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失势不饶人,一棒紧似一棒的追打,弥勒左闪右避,好歹将腰间那旧白布搭包儿解下,往上一抛,那口袋敏捷收缩至十丈大小,却似风婆的巽风袋,所差的不过是那巽风袋是出风,这搭包口袋倒是进风。
“老孙不平!”悟空恨道。
鹰愁涧内,老沙抄起降妖宝杖喝道:“如此动静,定是猴哥遇险了!太子,你我速去援手!”
敖烈仓猝拉住老沙道:“悟净哥哥莫要打动!还是留在此处静候动静为上!”
悟空笑道:“家师点评三界风云人物,说你有两般宝贝,一为人种袋,一为金饶,那金饶是为幻景,若无惊骇之心,幻像不攻自破,此人种袋么,但有一丝淫邪私念便可擒拿,若道心安定,此人种袋就是一破口袋,论气力宝贝,你是最弱的天尊宗主,没有之一,也就欺负欺负强大神魔,碰上其他大能,你必完败!乃至连观音都比不过!此时看来,公然是一破口袋,那金饶安在?还不拿出来与老孙试新!”
金光一闪,金饶幻像散去,就见那弥勒佛以收了两般宝贝仓促逃窜。
“哼哼...”如来笑道:“孙悟空!本座知你云快,如果你故意要逃还真难拿住你!偷袭又怎了?至尊的气力面前,又有哪个敢多嘴笑本座一句?”
“哈哈哈哈哈.....”悟空长笑一声道:“堂堂如来佛祖!三界至尊!也只会公开里偷袭,真是好笑!哈哈哈哈!老孙不平!!!!”
敖烈道:“小弟何尝不是心如刀绞!实话说,敖烈比你更想去啊!你我都明白,猴哥将八戒哥哥留在高老庄之时,就已预感本日之祸!将我俩留在一处,本就是相互照顾之意,你若去了,小弟也必然同去!若出事,悔怨也难,可就没有转头路了!今后那个帮衬猴哥?”
弥勒贵为东土禅宗之主,自非慧力王佛那等浅显佛祖可比,晓是如此,悟空此时法力也远胜未出天竺之时,这一棍势大,弥勒哪敢硬接,吃紧驾云闪过。
这金饶比人种袋阵容更大,转眼涨到百余丈大小,拢在悟空头被骗头压下。
不消想也晓得,这必是如来的五指山大神通。
刹时风云变色,倒是无尽吸力涌来。
说罢倒是念动真言,大手变作五座山岳,悟空忍不住喷一口血,万分不甘的被一寸一寸压回地上。
说着叹道:“被禁制的久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连个残废都不如啊!以往想要帮手降妖护持玄奘大师也不能,如此方知自在的贵重!非是小弟怕死,你想啊!我俩此时去了也是凭白伤了性命,何不留下这有效之身,过后如果猴哥还在,迟早有助力的良机,也许就是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猴哥身故,不须悟净哥哥脱手,敖烈自裁跟随猴哥,为猴哥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