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伏贴,林啸当即命人又向城头射去手札一封。
两个弹匣打完,面前已无敌兵,前面就是郑轲的大营。
郑轲并没有被绑,只是被看押在一个伶仃的帐篷,万念俱灰的郑轲既不用饭也不喝水,只是一味求死。
“败军之将,郑轲。”郑轲沙哑地说道:“本将本日已败,要杀要剐,但凭林大人罢。只是本将身边这些亲兵,跟从本将多年,本日并未参与战事,恳请大人放他们一条活路。”
更何况,如果灭了北朝,落空制衡的南朝一旦趁虚而入蚕食鸿沟,又是一场烽火,比及南北全数停歇,黄花菜都凉了。
林啸的到来郑轲并不惊奇,他猜得出林啸的来意,但他并不想共同,因为他无脸活着归去见主公。
“鄙人大明勤王义兵批示使林啸,中间想必是郑将军吧?”林啸起首开口了。
争斗了几十年的南朝阮氏,才是亲信大患哪。
……
这边林啸也有苦处,攻陷东京并不难,难的是安北国虽说不大,但各地都要安定并派兵驻守底子不成能,并且各地都要安设官员,各地矿场都需求加派人手。
最令郑纳虎绝望的是,就算和明军和谈,哪怕割地赔款,给钱给粮给人都不是最要命的,看模样明军迟早要走。最要命的是一旦南面的阮氏听到风声,趁机来犯的话,他的朝廷一样得垮台。
痛入骨髓的他闭着双眼,死力想让本身安静下来,但不管如何都安静不下来。
他从未吃过如许的败仗,四万多精锐转眼全军淹没,却连敌军的近前都冲不到,杀敌数几近为零。
下达完号令,郑纳虎挥手让管家仆人婢女一干人全出去,瘫坐在椅子上,他再也没有力量踱步了。
郑纳虎如同坠入冰窟,心乱如麻,惊骇、痛苦、颓废、绝望,各种庞大的情感充满他的内心,煎熬得他也摇摇欲坠。
林啸杀来的时候,就站在营门口的郑轲浑身冰冷,万念俱灰。
左思右想,郑纳虎越想越悲惨,越想越感觉没有但愿。
当晚,开饭前,全军兵士轮番进入红河沐浴。本来前几天大多是在西湖沐浴的,只要水性好的才去红河洗,可现在西湖内的浮尸安南人还没有打捞完,就只能在红河洗了,幸亏这些兵士多数在海边出身,几近没有不会水的。
此战俘虏越军二万余人,光千夫长以上的军官就俘虏了好几十人,击毙击伤无数,缉获的刀枪旗鼓等军器堆成了小山。
南边战事用时最短,俘虏又多,早早的给了林啸一颗放心丸,也极大的稳定了军心,林啸非常欢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