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边措置边又感觉心疼,平时关策叹口气他都感觉揪心,更别说让他受这么大的罪。
可还没等他翻开被子,周安俄然用力将他拽归去,勒着他的腰,让两人前胸后背紧紧贴在一起,埋首在他颈间。
周安也不辩驳,跟一帮人插科讥笑,然后持续为关策忙前忙后。
周安现在就是刚获得美人看重的痴人,恨不得掏心掏肺给关策看。怕关策脚再磨出个泡来,这一天他跑上跑下,端茶倒水,把人服侍得好好的。
“唔……”关策吃力地展开眼,甩了甩浑沌的脑筋,接过周安手上的碗,稀里胡涂地吃完,然后又任周安捣鼓本身的头发。
“别活力,这不是没拖鞋,地上凉怕你感冒吗?”周安厚颜无耻地给本身找了一个合情公道的借口。
然后一只属于男人的手臂摸索着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同时一双热乎乎的腿缠了上来,身后的人还嘀咕:“如何捂了一早晨还这么冰……”
剧组的人传闻有人来找他,又见他这副模样都打趣是不是女朋友来了。
周安用鼻尖在关策颈边蹭了蹭,闷声道:“如果今后每天都能抱着你醒来多好,想想都感觉会幸运得晕畴昔。”
睡含混了的关策下认识地蜷起家体往暖和的处所靠了靠,半分钟以后,他在晨光微光中瞪大了眼睛。
困意袭来,以后的事情就变得恍惚不清。
好不轻易把统统都措置好了,他又开端犯难――今晚他睡哪儿呢?
幸亏关策很快记起明天的事情,还好这类满身酸疼,四肢不受节制的难堪不是他一开端想的那种环境,不过……
关策的脚掌很瘦,脚指个个像是葱段般白嫩,一看就晓得此人没受过苦。可就是这么一个大少爷,跟着抢险队穿过那么伤害的塌方区,磨了一脚的血泡来找他。
周安直挺挺躺在关策身边,耳边是对方浅浅的呼吸,大腿还能碰到关策有些凉的膝盖……
关策强自平静,若无其事地扒开周安横在本身腰上的手:“起床了。”
关策被他勒着腿抱起来,高出他大半个头,垂眼瞥见周安傻乎乎地笑,愣是没能忍心骂他,就这么由着他把本身抱回床上,再盖好被子。
就在他想要不要推开周安的手的时候,闻声身先人的呼吸频次变了,然后就闻声周安有些哑的声音:“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