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姨娘畴前也怀过孩子?”
两位妈妈又是互视了一眼,董妈妈便抢先道,“大太太敲打了一番,这流言若能就此打住那是功德,如果愈演愈烈,只怕就得闹大了。”
“女人都猜到了?”流烟的语气既感慨又诧异。
兰溪是鄙人学以后,才从流烟嘴里传闻了这个事儿。彼时,大太太已经拿住了一个传话的婆子,杀鸡儆猴狠狠敲打了一番,总算让一干子仆妇丫头们有了个怕劲儿,稍稍封住了世人的口。但是,私底下传说却还是有的。
兰溪倒是没有在乎,“因为那两个婆子是我们三房的?母亲不也发了话,让大太太措置便是?”
兰溪听罢,心中赞叹,大伯母不愧执掌中馈多年,果然妙手腕。“那小花圃便是之前我寻到阿久的那处小花圃?”
流烟点头应是。
“老奴是在女人出世以后,才进到内院当差的,稍早时,是在外院回事处服侍茶水,以是,内院的事并不是特别清楚。而这位芙姨娘是在女人出世的前几年便已经不在了。老奴只是听了一耳朵,说是这芙姨娘与现在的葛姨娘都是老太太赐的,本来便一向服侍在老爷房里,是我们太太怀着三爷时不便利,老爷这才收用了二人,彼时还没有提成姨娘,是厥后两位姨娘都有了身孕,老太太欢畅,这才提了两报酬姨娘。”
也算得那被罚的婆子不利,正在说的时候便被燕蘅撞见,当下便被绑了个健壮,扭送到大太太跟前。大太太训戒一番,不尊家规,辟谣肇事,让人取了家法,当众杖责三十,还让全院子的仆妇丫环们都看着。这打板子天然非常讲究,但本日大太太亲身守着,无人敢放水,那板子天然是实打实地落在肉上,那婆子被打得声声哀嚎,血透过裤子排泄来,十几板下去,已是晕了畴昔,那些看着的,特别是暗里也传过话的,个个吓得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