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管如何说,这该罚的,还是得罚啊!”二老爷干巴巴隧道。
兰溪挑眉,见秦妈妈的行动,便知她定然有话要说,公然,秦妈妈走到她跟前,堪堪站定,便道,“女人,本日之事,有些古怪!”
二老爷一听老太太这话,了不得,这事当真动了真气了,赶紧便是跪下,又是一个响头,“母亲,你可千万别再说如许的话了,儿子…….儿子真是没脸了!”话落,再转向二太太时,已变了神采,疾言厉色道,“你这妇人,不孝不悌,不敬母亲,我便是休了你也是使得的。”
待得人都走了,老太太便让宝瓶扶了,从速去了富妈妈房里。方才已经请了大夫来看过了,说是断了一根肋骨,扭伤了腰,背后也有几处伤害,虽无大碍,但富妈妈毕竟上了年纪,这伤好起来也不如年青人利索,需得好好将养,只怕是这个年也得躺在床上过了。
秦妈妈则一起跟着兰溪进到屋里,末端,还亲身反手关上了房门,这才走到兰溪跟前。
老太太一脸倦极地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现在也老了,没得还要插手管到儿子媳妇儿的房里。管很多了,只会招人嫌。本日之事,全由我罚滟姐儿禁足而起,如果你也感觉这滟姐儿我罚得重了,你固然放了她出来便是,我这老婆子绝对没有二话!”
二房的人一走,老太太便摆动手道乏,其他几房人便也都见机地纷繁告别拜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二老爷一听老太太这是松了口,当下喜出望外,忙不迭地应是。然后叮咛了婆子和丫头,扶好了“喝多了”的二太太,一行人带着从未有过的孔殷,的确是一起小跑着离了松泉院。
二老爷见吓住了二太太,再看老太太神采略略和缓,不由自主稍稍松了一口气,续道,“母亲,这王氏本日虽在母亲跟前猖獗了,但母亲大人大量,看在几个哥儿、姐儿的面上,念在她这些年为我们兰家开枝散叶,本日又是多喝了些,心疼女儿,不过是情之所至的份儿上,就饶过她这一回吧!儿子这回定然重重地罚她!”话落,他也不等老太太有所反应,便先发制人道,“王氏,自本日起,你便禁足房中,日日誊写我兰氏祖训,直到除服以后,如果你知错了,母亲也同意了,才可出来行走!”
“女人!老奴所说的古怪,这头一处,在二太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