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屿的行动更加的狂肆,他见兰溪似是认了命,任由他压着亲着,不再转动,而他的手,他的唇都不再满足于面前所见,他压在她右手上的手掌缓缓挪开,朝着她的腰带挪去……
赵屿垂了手,冷静退开一步,表白了他的态度。
“赵屿,你敢!”没想到,他还当真是打的这般龌蹉的主张,兰溪慌了,一边色厉内荏地放了一句狠话,一边便是下认识地挣扎起来。
兰溪几近禁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她冒死节制,让本身沉着下来,但越见惨白的神采却还是出售了她,“赵屿,你别乱来!你很清楚,你我都是圣上赐婚,如果出了不对,那但是大罪,谁都讨不了好。不但是你我,就是我们的家人也会受连累。”
但兰溪却还是没有半点儿的放松,那支珠钗仍旧紧紧地抵在她颈间,她一边防备地紧盯着他,一边缓缓站起家来,然后后背贴着岩壁,面对着他,一步一挪地往洞口走,直到洞口就在面前,她的脚步就快了起来。
“你别过来!”方才刺入他左肩的那支珠钗,现在就握在她的手里,她用它抵着她柔弱的颈项。
“不要。”兰溪惊叫一声,蓦地闭眼侧头,被他压住的双腿一个挣动,倒是没能挣开,错愕的泪便是夺眶而出。
但她一个女人家,如何是一个男人的敌手?赵屿箍在她腕上的手一个用力,她便转动不得,他另一只手又将她的右手也锁住,双双压在她的头顶,他喘着粗气逼近她,炽热的呼吸就喷吐在她的脸上,“这还要多谢你方才提示我,我才下定了决计,父王不让我娶你,不过是感觉你一旦与皇家联婚,便会成为兰家的弃子,毫无用处。但若娶了俞阳伯的令媛在前,再纳了你在后,不过是房中多了一宝贵妾罢了,父王还能管这么多?”话落,他猝然俯低身子,热烫的唇便已贴上了兰溪的脸颊。
兰溪没有半点儿动容,她也并不冲动,她很沉着,“赵屿,别再口口声声说你对我有情,对我至心,你现在的一举一动不过是在伤害我罢了。”
“你干甚么?”赵屿骇得目眦欲裂,惊声叫道,就要奔上前去夺过那支珠钗。
赵屿见她哭了,双目中掠过一抹心疼,制住她的手脚却没有半分的松动,他的唇贴着她脸上柔滑的肌肤悄悄滑动,将那些咸湿的泪一点点吮净,降落到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缓缓响起,带着安抚,“阿卿……你的乳名是叫阿卿吧?阿卿,你别怕!我对你故意有情,只怪我现在的力量不敷,没法为你罢休一搏,不过你放心,即便现在是委曲了你,但我不会永久委曲你,待得今后……待得今后我有了力量,再也无惧别人的时候,我会将你扶正,当时,你便是我堂堂正正的夫人,我不会委曲你,不会。”
“你天然不会再碰我,除非,你想要的是一具尸身。”兰溪狠狠地咬牙。
就是这一刻。兰溪的手极快地抬起,从已是混乱不堪的发间拔出一支珠钗,朝着赵屿刺了畴昔,毫不踌躇。
赵屿沉默了,他看着现在的兰溪,她的衣裳被他拉开了些,模糊能瞧见内里鹅黄的里衣,一头黑发早已乱得不成样,浑身的狼狈,偏生她眼里的光倒是亮得惊人,浑身高低皆是说不出的威势,这一刻的兰溪,还是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就好似引着飞蛾扑出来的一团炽燃的火,但是,他却没法靠近。
眼看着,出洞期近,赵屿的嗓音却在身后缓缓响起,“即便我本日不动你,也对本日的事守口如瓶,但你消逝了这么长时候,又是如许普通描述,你感觉,耿四郎还会要你吗?就算他迫于圣旨,不得不娶了你,今后,可又还会待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