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炳南反应过来后赶紧摆手说:“不可、不可!肖老弟,这事可使不得,咱俩都是哥们,哥们帮个忙很普通,如何能要你那么多钱呢,这话你再也别说了!”
整零车就是束装零担车,很多来铁路发货的人他们一次发的货色很少,属于小型的零散货色,有几百斤的,有上千斤的,并且到站各自分歧。一节车皮最小的是30吨,底子不敷装一车,束装零担车是把这些同一方面或同一到站的零散货色集合到一起,发给下一个办理束装零担的车站,下一个车站把达到本站的零散货色卸下,再弥补下一个办理束装零担货色车站的货色,零散货色的到站必须是下一个到站或以远的。从林泉到古河只要一个零担货色办理站,就是桐水,也就是说肖远航从林泉装货,只需求在桐不中转一下就行了,周期不会太长。并且,整零不需求请车皮打算,非常的便利。
李逸风听了以后深思了一会儿说:“如果是请车皮我不敢保准,请1吨箱用整零车发货这个一点题目没有,不过,松树籽属于禁运的物质,林业局那边查得很严,一旦出事就费事了,但是赵哥说话了,我说甚么也得给你办!”
把肖远航和汪大海送到事前预订的小旅店,大师纷繁拜别,赵炳南和林泉车站的货运值班员李逸风留了下来,一到房间,肖远航把汪大海扶到床上躺下,不一会儿他便是呼呼大睡。肖远航洗了一把脸,坐在床边和赵炳南、李逸风聊了起来。
肖远航笑着说:“赵哥你听我说,我们买卖归买卖,哥们交谊是哥们交谊,不能混为一谈,我做买卖挣了钱,就不能虐待哥们,有钱大师赚,买卖才气红红火火,你们如果承认还是我哥,这钱就必须得拿着!”
赵炳南固然是一个老列车长,人为比肖远航高很多,但他一向走的是小线快车,底子没有甚么实惠,一月人为也就七八十块钱,装一箱给50块对他的引诱力也很大,可他还是回绝了。
想到这里肖远航说:“李哥太讲究了,我在这里起首表示感激!”
“感谢李哥,明天我必然请你帮手!”肖远航内心非常的感慨,赵炳南绝对是一个“能人”,看他五大三粗的一个爷们,但心细如发,在桐水集训的时候,只是和他提了一下有个朋友要来林泉买山货,明天他就把在这方面能借上力的朋友都给找来了。
“啊!”李逸风和赵炳南闻言都惊呆了!林泉车站只是一个三等站,李逸风每月的人为未几,他既没有列车乘务员的乘务补助,也没有支出奖,一个月也就能挣50多块钱,肖远航一张口装一箱就给50块钱,这相称于他一个月的人为,之前给别人办事的时候,也就是请吃顿饭,给两盒烟甚么的,像肖远航脱手这么风雅的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让贰心动不已,不由得望向了赵炳南。
肖远航一摆手打断了赵炳南的话,说:“赵哥你啥也别说了,这事你们为我承担多大的风险我内心稀有,一箱50,我们就这么定了!”
肖远航闻言内心非常的欢畅,看来找赵炳南是找对人了,他办事豪放风雅非常的讲究,他的朋友也非常讲义气。但是,他做松树籽买卖可不是一锤子买卖,此次看着赵炳南的面子给办了,下次呢?下下次呢?总不能让人家一向给本身承担风险吧。来之前他就想好如何办了,那就是许以好处,钱不能一小我挣,只要大师有了共同的好处,买卖才气风生水起!
赵炳南大咧咧的说:“都是哥们谢甚么,肖老弟,今后你再说这话大哥跟你急啊!”
话说到这儿就把赵炳南给将住了,他看看肖远航,又看看李逸风,一时候不晓得如何办才好,这钱可不是一个小数量,任谁都会动心的,看到李逸风眼里热切的目光,他晓得他是动心了,想到他这也是求李逸风办事,人家也是承担着风险,一次两次的行,总不能次次都空口白牙吧,狠狠心说:“兄弟,你这么说大哥不得不承诺你,但是,大哥不能收你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