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风听了以后深思了一会儿说:“如果是请车皮我不敢保准,请1吨箱用整零车发货这个一点题目没有,不过,松树籽属于禁运的物质,林业局那边查得很严,一旦出事就费事了,但是赵哥说话了,我说甚么也得给你办!”
赵炳南接上话说:“是的,肖老弟,李彬不但在山货市场好使,常常跑山的大户也熟谙,就是想弄一些希奇的东西偶然也能弄到,你就放心吧!来,今晚我们就是喝酒,别的的事情明天再说。”说着端起酒杯和肖远航、李彬别离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赵炳南反应过来后赶紧摆手说:“不可、不可!肖老弟,这事可使不得,咱俩都是哥们,哥们帮个忙很普通,如何能要你那么多钱呢,这话你再也别说了!”
车站货运值班员权力很大,请车皮、验货、发货甚么的都由他卖力,是除货色主任以外说得最算的人,而货色主任主如果卖力行政方面的事情,货运值班员主如果卖力停业上的事情,普通环境货色主任对他的事情是不过问的,有的时候你想请车皮,找值班员能够比找主任更管用。
想到这里肖远航说:“李哥太讲究了,我在这里起首表示感激!”
话说到这儿就把赵炳南给将住了,他看看肖远航,又看看李逸风,一时候不晓得如何办才好,这钱可不是一个小数量,任谁都会动心的,看到李逸风眼里热切的目光,他晓得他是动心了,想到他这也是求李逸风办事,人家也是承担着风险,一次两次的行,总不能次次都空口白牙吧,狠狠心说:“兄弟,你这么说大哥不得不承诺你,但是,大哥不能收你这么多……”
赵炳南大咧咧的说:“都是哥们谢甚么,肖老弟,今后你再说这话大哥跟你急啊!”
“好,好!赵哥,我不说了。”肖远航望着赵炳南和李逸风说:“两位哥哥的交谊的心领了,但是我要说的是,买卖固然是我和我朋友做的,但钱必须得大师赚,来之前我就想好了,这松籽买卖我也不是做一次两次就不做,而是要常常费事两位哥哥,你们看如许行不,李哥你每装一个1吨箱,我就给你50元钱风险费,而赵哥这边给我构造货源,一样,一箱货我给你50元钱的劳务费,因为我走车不能常常过来,这些事情都我朋友来跑,此次如此,今后以此类推,不管我运多少个箱的货,一箱我就给你们一人50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