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凤绾衣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那就奉求雁大哥了。”凤绾衣没给夜鸾煌辩驳的机遇,直接定下此事。“不过这秦苏究竟为何要提出这么好笑的前提?”雁漠北口风一转,食指摩擦着下颚,如有所思的说,“难不成是对小煌煌一见倾慕,情根深种?”
“脑筋不敷用,何需一个劲折腾?”夜鸾煌接嘴调侃。
回到堆栈,南枫一脸莫名地看着神采格外丢脸的三人,故意想问,但三人却未理睬他,而是径直进了配房。
秦苏恍忽地看着火线几步开外气势逼人的夜鸾煌。
“你曲解了,”夜鸾煌低声解释道,“我承诺过你,就不会讲错。”
“若苗王你有何难言之隐,无妨说出来,”凤绾衣柔声说道,“我们并非不通道理之人,交出蛊王会让你受损,我们不会强求,可你连一个来由也不肯说,未免有失国君风采。”
要不是为了和缓蔼氛,他至于主动挑话吗?
“她觉得握有蛊王就能为所欲为的勒迫我们?痴人说梦!”
夜鸾煌极其共同地说:“清楚是师兄你曲解了,我和绾衣并无此意。”
说完,她反手握住夜鸾煌的手腕,回身就走。
秦苏愣了愣,唇瓣微微抿紧,不做辩驳。
“要么是朝中支撑秦早晨位的翅膀支属,要么,”凤绾衣别有深意地迷了下眼,“是和秦晚轻易过的宫妃。”
被忽视在旁的雁漠北极其不喜两人间旁若无人的氛围,强行插话:“小煌煌,有话你就直说啊,说一半不是用心玩弄人吗?”
步过院子,宫殿花厅的房门敞开着,施艳极有眼色地留在了院中,没有跟着他们一并出来。
他此时的眼神与那日在堆栈里为凤绾衣挡下玉枕时,如出一辙!
‘咚’,她重重搁下茶盏,余怒难平。
想到秦晚,想到后宫里那些连她的真假都辨认不出的后妃,秦苏搁在膝盖上的手黯然攥紧。
“本王已有家室,恕难从命。”夜鸾煌无一丝踌躇地回绝了这风趣好笑的前提。
为何别的女子都能得尽珍惜,恰好是她要蒙受一次又一次叛变?
“好。”
本来是如许。
她刚想出言感激,谢秦苏的慷慨,却听她又说:“我有一个前提。”
夜鸾煌收了油伞,顺手搁在门匛边上。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