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安妥了。”马队答复道。
“大人,敌军就要到了。”一名刺探动静的马队扬鞭行到坝上。
“要不是昨夜绾衣的人及时赶到,揭穿了他们的打算,我们今儿怕是有来无回了。”雁漠北狠狠瞪了眼面如死灰的马队,“嘴上说着要保家卫国,做的倒是暗害百姓的行动,你们和刽子手有何别离?”
……
当红日轮空,月华城外惊现滚滚烽火,攻城的号角声随风传入城内,城中百姓纷繁躲在民居里瑟瑟颤栗。
“小的受命向王爷传信。”男人翻身上马,三步并两步走到夜鸾煌身前,从怀里取出一支簪子及一封手札,递交给他,“此物王爷可认得?”
“末将服从。”
“她非每日佩带,你没见过,很奇特吗?”夜鸾煌挑眉反问道。
“火药都埋好了吗?”率队的海军副将抿唇问道。在他身后,是翻滚不息的滚滚河水,高厚的堤坝将河水阻绝在外,而那些火药则埋在了石墙之下,一旦扑灭引信,堤坝将会轰塌,无石墙劝止的河水会倾巢而出,淹没下方全部城池,而他们,也会丧命于
本在主帐里,翻阅凤绾衣信笺的夜鸾煌听到动静,将信支出囊中,孤身出了营帐。
“皇上要水淹月华城?”百姓惊奇不定地问道,有些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想及此,夜鸾煌脸上的忧色更甚几分。
“这不是她的笔迹。”雁漠北拧眉说道。
“月华城的困难虽是解了,可动静传回都城,他必将会起狐疑。”谍报是绾衣命探子送来的,夜临风若详加清查,难保不会思疑到她头上去。
三今后,京师。
惊天眼泛薄怒,话虽是实话,可当着他的面说,不免令他不快。
“信不是她的,此人天然也不会是她的探子。”雁漠北顺手将信笺扔到桌上,双手交叉着,环绕在胸前,“你筹算如何做?”
副将对劲地笑了,提起朗呼:“众将士听令!待敌军攻入城中,马上扑灭引信!”
此。
雄师虽驻扎在外城,可营地外时不时就有貌美的妙龄女人出没,就昨儿个夜里,另有兵士在营地外捡到一方香娟呢。
如何会……
“夜临风自掘宅兆,把他自个儿给坑了,这但是天大的功德,”雁漠北用手拐子戳了戳他的手臂,“你怎的一脸不欢畅?”
十二名马队已被雁漠北点住穴道,如同一座座石化的雕塑,浑身生硬地站在原地。
夜鸾煌不觉得然地扬了扬眉毛:“多谢嘉奖。”
量,一并奉告于我。”
正押着海军副将的惊天,仓猝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