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懿收回满足的感喟,道:“好子葭,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到现在,他和裴懿耳鬓厮磨已近两年,裴懿不但没有烦厌,反而愈发需索无度,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地求欢,让沈嘉禾有些接受不住。
裴懿迎娶世子妃的那天,是他逃离清闲王府的最好机会。
王府气度恢宏,比之皇宫亦无多少减色。
“错了就得罚。”裴懿道:“用嘴服侍我一回就饶了你。”
裴懿本身褪下亵裤,暴露宏伟之物。
“子葭!”裴懿在里头唤他。
沈嘉禾回身走进书房。
答复“难过”不当,答复“不难过”更不当,沈嘉禾便不说话,只把脸埋在裴懿刻薄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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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懿重又把他抱在怀里,凑过来亲吻他,舌尖撬开他紧闭的双唇,探进他嘴里逗弄他的舌头。
裴懿道:“父亲实在太藐视我了,我自有我的志向抱负,怎会耽于美色?美色之于我,如同用饭饮水,只是一种需求罢了,若能饱餐天然是好,如果不能也没甚么要紧。你该最体味我的,是不是?”
傅先生小声道:“别觉得我不晓得,明天的课业是你帮殿下做的,对吗?”
裴懿喜不自胜,跪下叩首谢恩:“谢陛下犒赏!”
沈嘉禾也逃窜过,但还没跑出丰泽城就被裴懿抓返来了。
傅先生知他口是心非,却也没有多言,道:“本日的课就上到这里吧。”
他只能逆来顺受,可受着受着,倒也品出了几分意趣,垂垂学会逢迎,裴懿天然欢畅,待他便更好了几分。
裴懿要做甚么便必然会做成,谁都拦不住。
因着清闲侯对裴懿管束甚严,不但愿儿子从小沉湎在脂粉堆里失了锐气,以是裴懿身边没有侍女,服侍他的满是男人,而自从有了沈嘉禾以后,裴懿便不让别人近身服侍了,因为别人都不如沈嘉禾养眼。沈嘉禾把裴懿视作拯救仇人,以是服侍地非常经心极力。可他没想到,裴懿越长大越恶棍,直到十四岁那年,裴懿把他拖上床强要了他,今后一发不成清算。
沈嘉禾走畴昔,裴懿长手一伸缠上他的腰,把他拽进怀里,道:“刚才谁让你躲的?”
皇上笑道:“戋戋一个罪奴罢了,赐给懿儿又有甚么打紧,就当是朕送给懿儿的生辰贺礼吧。”
沈嘉禾从善如流道:“我错了。”
裴懿道:“他生得斑斓,我要把他挂在墙被骗幅画看。”
沈嘉禾不敢让他服侍。
他不想和裴懿一起去都城。
他自知弱不由风,没有仗剑走天涯的本领,他只想单独览遍江山,赏遍春雨夏花、秋叶冬雪,也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
沈嘉禾道:“王妃可有合意的人选了?”
“先生慢走,”沈嘉禾道:“恕不远送了。”
沈嘉禾晓得,这句话是冲着本身说的。
沈嘉禾的运气再次被窜改。
“千万使不得!”傅先生忙道:“我朝与北岚近年虽无战事,但北岚进犯之心未死,世子殿下切不成掉以轻心,自投坎阱。”
裴懿并没有真的把沈嘉禾挂到墙被骗画看,而是让他做了本身的贴身书童。
俄然听到有人唤他,沈嘉禾回神,就见裴懿正蹙眉看着他,忙问:“世子殿下有何叮咛?”
傅先生道:“世子殿下当知‘骄兵必败’的事理。”
裴懿打断他:“那我就跟皇上要去。”说完,他拽着沈嘉禾就走。
“你可不是‘戋戋书童’,你是我裴懿的书童,贵重的很呢。”裴懿道:“你想去北岚看看风土情面倒也不难,出了灵关不就是北岚了么?等寻个天朗气清的日子,我带你去北岚。”
然后沈嘉禾便没了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