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懿收回满足的感喟,道:“好子葭,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傅先生道:“世子殿下当知‘骄兵必败’的事理。”
身心都受不住,的确是两重煎熬。
他自知弱不由风,没有仗剑走天涯的本领,他只想单独览遍江山,赏遍春雨夏花、秋叶冬雪,也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
裴懿叹了口气道:“恰是因为要进京为皇上贺寿,父亲担忧皇上会留我在京为质,母亲便想着从速为我纳妃,到时伉俪二人一起留京,有人照顾我,父亲和母亲也少忧心些。”他顿了顿,道:“实在他们实在多虑了,我有你就够了,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把我照顾得更殷勤,不管是床下,还是床上。”说着,他又来挑逗他。
裴懿站起来,道:“先生辛苦了,恭送先生。”
沈嘉禾脸贴着冰冷的地砖蒲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他对裴懿而言,只不过是宣泄*的东西罢了,只不过裴懿的需求要比凡人畅旺很多,以是才会这般恶棍。
虽是书童,沈嘉禾却几近担当起了裴懿的衣食起居。
然后沈嘉禾便没了勇气。
俄然听到有人唤他,沈嘉禾回神,就见裴懿正蹙眉看着他,忙问:“世子殿下有何叮咛?”
清闲王府位于夏国北境的丰泽城,镇守一方,威名赫赫。
到现在,他和裴懿耳鬓厮磨已近两年,裴懿不但没有烦厌,反而愈发需索无度,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地求欢,让沈嘉禾有些接受不住。
沈嘉禾送傅先生出门。
沈嘉禾道:“先生过誉了。”
裴懿俄然把沈嘉禾的身子转过来,看着他道:“我顿时就要结婚了,你莫非就一点儿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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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懿公然带着他来到了御前,清闲王也在。
沈嘉禾寂寂无言,只在内心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