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襄笑的拉住他的胳膊道:“你怎的过来了,前儿我还和板儿说,好久不见你,倒让人惦记,如何是他奉告你一起过来的么?”
李顺在门外见得巧姐近如天涯,一副身子早已酥了半边,常日里在乡间野惯了,虽也见过生的划一些的女孩子,到底都不如巧姐来的清秀风雅,他又是正值惹事的年纪,岂有内心不惦记的。故而转了身也不回家去,一起跑去找板儿,倒要问一问巧姐是他哪一门的亲戚。
李顺笑承诺了,便跟在周福襄等人的身后,一齐往那酒坊中去。
小厮们虽劈面无有不承诺的,一旦离了自家宅院,到了这没人管束的处所,多似脱缰的野马,撒泼起来。那周福襄又是个好脾气儿的,自以为本性不成监禁,以是一任他们四周玩耍,也未几加管束。时价板儿那几日都在庄子上,且与周福襄同年,为人又坦诚可亲,不比常日里围随在周福襄身边的那些没正形的小子,说话时又自有分寸和端方,兼之敏而好学,虽无多大知识,幸得周福襄情愿奉告他一些简朴的字,两人见面倒也非常亲热。
板儿因没见到青儿,便问巧姐道:“青丫头睡死畴昔了么,如何你出来了,她却不见个影儿?”话音刚落,青儿也穿戴整齐从巧姐身后出来,忙接了话道:“哥你又说我甚么来的,谁睡死了呢?只不过是起的迟些罢了,一大早的就听着你在这里噼噼啪啪的,吵得人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