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我分宾主坐下,周夫人叫了巧儿到面前,摆布看了看,才拉着他的手责怪道:“你但是骗了我这个老婆子了?走之前还说要返来看我,成果转眼过了八月,也没见你来,此次若不是雁卿叫人请你去,你也不会来。”
杜柏芳倒不好相与,嘲笑着听他与杜夫人打太极,半晌才不阴不阳道:“刘公子,上一回那官府的布告,闻听也是你们家青儿揭的,公然是艺高人胆小呀。”
巧儿没有答言,只是笑着看她。
青苹笑了一声,又道:“你今儿如何得闲过来的?我听外头人说,你现在但是管着一个很了不起的绣坊呢,还说有个御赐的匾额,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真是……”青苹好笑的看着她,恨恨的点了她一下额头,才道,“小鬼头,那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为何就不去见一面?好歹她们杜绣山庄也算是风景一时,你们绣坊开起来,总归是要会面的,不如现在去打个号召,也好舒缓一下干系。”
“哦,是吗?”杜柏芳掩口低低的笑,漫不经心的横他一眼道,“不知哥儿的姑父姑母又是哪一名呢?”(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巧儿不免红了脸,扯着衣角道:“我方才只是不想出来见了杜家太太,才说了要便利的话的。”
周福襄闻声忙转过身来,看他穿的是红色明绸青色兰花八团比甲,内里素白中衣,更加衬得一张玉颜明丽过人,当下便伸手拉他起家道:“你这一阵子敢是过的甚好,我都听他们说了呢。”
周福襄笑的把书抽出来,放在一侧小几上道:“座师还未曾讲到这里,不过是我闲暇时解乏罢了。倒是你,多日不见,就没有甚么话要与我说吗?”
她一说完,白桃明月都捂嘴笑了,青苹也有些哭笑不得,好好一个女人家,现在只为了讳饰身份,倒活脱脱是个少年脾气了,便利不便利的也敢胡说。当下便忍着笑,欲要带她畴昔,周福襄一听,忙道:“不急,我们两个一起去。”
“但愿如此。”
杜夫人扭头看了他几眼,说不上喜好不喜好,左不过是碍着面子,便顺着周夫人的话点一点头道:“是个好模样,不过如果提及你们家的福大爷,十里八乡也难能有人比得过他。”
周夫人笑的让他坐下,又对杜夫人和杜柏芳道:“这个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巧哥儿来,人又聪明,又聪明,比我们雁卿还要强很多。”
巧儿没法,只得苦着脸跟他出来。
巧儿见杜柏芳和杜夫人皆是一脸不善与猎奇,便道:“不似旁人说的那般,不过是一点小买卖,做了些琐细的绣帕扇套等物,比不得端庄绣庄。”
巧儿不知她眼下说这些有何企图,略一弯身,笑的回道:“女人见笑,青儿年纪小,不知端方揭了布告,家中姑父姑母已经经验过她了,布告业已送回,并无艺高胆小之说。”
入门便是一张长桌,桌上放着笔洗、古砚、旧铜水注等物。书桌左边则放了一张小木床,床头小几上摆着一尊哥窑定瓶,未曾插花。当中置了一个鼎炉,余香袅袅,暗入心脾。
刚到院子里,就见周夫人身边的白桃青苹站在了台阶下和小丫头们玩耍,明月丹阳赶上去与她二人问好,又说巧哥儿和福大爷来了。白桃和青苹忙都走过来,白桃笑道:“你们是几时在一起的,方才杜家太太带着他们女人也来了,正在屋里和太太说话,你们一道去见一见吧。”
周福襄穿戴一身藏蓝袍子,捧了本书正靠窗站着,巧儿站在他身后笑的作揖:“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