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对楼氏才是真正的诛心之语。
叶轻歌一听就晓得她要说甚么,站起来敛衽行了个礼。
老夫人嘲笑,“你身为当家主母,又掌管中馈,这本来就是你应尽的任务。如何,现在你是想向我邀功了?你如果嫌苦嫌累,大能够不做这个主母。”末端她又轻飘飘的说了句,“当年忆薇掌家的时候,可没抱怨半句。”
“是。”
“但是。”老夫人话音一转,漫不经心道:“一百遍女诫,你一小我抄也得抄个好些天,就不能用心打理中馈。如果你情愿把中馈交出来给其别人打理,女儿由得你心疼,我没定见。”
“母亲,这些年来儿媳将长宁侯府高低打理得井井有条,几位蜜斯的吃喝用度也都是遵循端方来的,未有半分不对。母亲您即使对儿媳不喜,也不成如此冤枉儿媳…”
老夫人点点头,“你让她出去。”
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