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肯意,我…也不会逼迫你。”
恪靖憋着的一口气终究发作,“我本日就要撒泼,你能奈我如何?”
“犒赏多不堪数,权力也很高,只是他的心,却不在我身上。”她看着寂寂宫廷,夜深清幽,沉沉冷风。
守城将领也已经走过来,恭敬道:“卑职见过穆襄侯,见过恪靖公主。”
残暴划过眼底,她眯了眯眼,狠辣的看向站在马车旁的叶轻歌,嘲笑一声:“有本领你每天守着她,不然——”
这时候,有孔殷的脚步声传来,是她身边的内侍小李子。
呵~
至于他…
这位外姓公主可不是个善茬,获咎不起。
“玄瑾。”
叶轻歌寂然坐下来,喃喃道:“他查出是你杀了兰芝。兰芝…”她悠然眼神如利剑,“你是不是把兰芝的尸身盗走了?”
温贵妃拉了拉恪靖的手,哈腰福身。
恪靖本来听着这番话有些活力,可听到最后一句,倒是有些惊奇。
他一挥袖,“退朝!”
“公主…”
容昭不该,只对身后画扇道:“带她走。”
“这就是恪靖公主吧?长这么大了?可真是标致,刚才远远瞥见,哀家还觉得是仙女下凡了呢。”
长宁侯府,亡!
她只能顺着说下去,“容昭并非沉迷女色之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还未娶妻。那叶轻歌我虽没见过,但她与清妃是表姐妹。清妃夙来淡泊名利,若叶轻歌是那等别有用心之人,清妃决然不会如此保护她乃至不吝触怒龙颜。并且安国公老夫人可不是个傻的,传闻她已经把叶轻歌接去了安国公府,摆了然就是怕这个外孙女受委曲。你要说叶轻歌对容昭用了甚么手腕,我倒是不信的。”
“侯爷部下包涵——”
容昭底子没看他一眼,对画扇叮咛道:“带你家蜜斯归去。”
长宁侯被斥责在家已有多日,这几日贰内心总感觉有些不安,却又说不出为甚么。去官的奏折早就递了上去,皇上迟迟没有批下来,这让贰内心更是没底,不晓得那心机深沉诡谲多变的少年帝王到底意欲何为。恰好他只能在侯府呆着,甚么也做不了。
“加快行动。”
恪靖也是一惊,再也顾不得本身的兵器,手一松长鞭脱落,固然遁藏及时,还是受掌风影响而后退几步。神采微微有些白,昂首愤恨的瞪着容昭。
叶轻歌点头,正筹办上马车,恪靖却历喝一声。
叶轻歌面无神采的推开他,退后两步,然后回身,拜别。
玄瑾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
容昭手上注入内力,身形同时挪动,单手与恪靖过起招来。
她坐下来,姿势随便神情桀骜。
“千真万确。”小李子信誓旦旦道:“主子传闻,此事但是穆襄侯向皇上上奏的,目前还没公开。那长宁侯早已拖穆襄侯递交了去官奏折,但皇上不知为何一向没有批准。此番又触及到长宁侯,皇上留中不发,只怕也是有其他考量。主子痴顽,想着娘娘大智,必然晓得圣意,特来禀报。”
恪靖感觉无趣,站起来,打了个哈欠。
“世子。”
恪靖毫不害怕,“我说的是究竟。”
他看着始终八风不动的容昭,嘴角勾起森冷的弧度,道:“准奏!”
“但是…他不信赖。”
温贵妃挥了挥手,表示服侍的宫人下去,这才道:“都城这半个月以来产生的大事很多,想必你也传闻了吧。两至公府一夕毁灭,并且都是因为内府私事扩大至朝堂,乃至连皇上都轰动了。你细心想想,这自古朱门当中,有哪家没有几件肮脏事儿?但因为这些事情闹得家属颠覆的可有?”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