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赶紧掩唇,“是奴婢口误,娘娘可要放宽解,现在腹中还是怀有皇嗣,更是要好好将养。”
“你现在也是贵妃了,皇后出言你谦让便罢了,如何连低位妃嫔的话语你也要谦让?”
她赶紧迎上去,只见永宁哭得连妆都花了,抱着江清月问道:“母后如何了?”
永宁也顾不上话旧,直接跑进了慈宁宫内。
江清月递给了陆君澈一杯茶,“皇上劳累了一天了,喝口茶缓缓。”
江清月拉着陆君澈坐下,“臣妾刚回宫便是宣了太医,太医说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
“依本宫看,宸贵妃是否太对劲了?”
若不是因为她,太后也不会蒙受此罪恶。
江清月倒是想摸索一番皇后,“臣妾倒是不如皇后娘娘对劲,只是不知,现在宫中两年无人再有身孕,可不知皇后是否对劲?”
江清月微微感喟,说到底,还是她扳连了太后。
江清月微微点头,“皇上放心,臣妾明白的。”
皇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万一所言有理,皇上...”
“奴婢明白。”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让皇后顿时跪下请罪,“皇上恕罪,是臣妾听信了此言。”
不过江清月可不像皇后普通,甚么人都支出麾下,江清月现在跟从着倒是少,不过却贵在精。
江清月微微屈膝,“夜里凉,皇上多加些衣裳。”
江清月微微点头,“现在本宫也帮不上甚么忙,本日起便是在未央宫每日誊写佛经未太后祈福吧。”
流云也是看出了江清月的惭愧,赶紧欣喜道:“娘娘不必惭愧,都是赵氏的错。”
江清月赶紧安抚道:“所幸服用未几,现在吃了药,环境已经稳定下来了,快去看看吧。”
“那臣妾便誊写佛经为太后祈福。”
江清月笑道:“臣妾没有谦让,不过是想与之争辩一番罢了。”
皇后的神采生硬了半晌,随后便是厉声道:“猖獗!”
皇后道:“是臣妾的错,还请皇上宽恕。”
江清月微微点头,“皇上做主便是。”
“皇上与太后的豪情甚深,太后也定是会晓得皇上此番情意的。”
都是一宫主位。
“臣妾不过是尽些微薄之力罢了,誊写佛经给太后祈福。”
皇后也的确是这个意义,自从二人合作后,后宫中倒是一向都是分出了两大阵营。
陆君澈点头,“罢了,天气不早了,朕便回承平宫了,你好好照顾本身的身子。”
夜晚陆君澈来到了未央宫看望江清月。
江清月倒是对此有了数,她微微屈膝,“是臣妾口不择言,还请皇后娘娘包涵。”
厉色华愣了半晌,但是又规复了冰冷的神情,但是她叩首谢恩之时,看向江清月的眼中,是浓浓的恨意。
陆君澈微微点了点头,“皇后是六宫之主,如果耳根子太软,如何能办理好后宫?”
皇后如此对峙,陆君澈怎会看不出来这是针对江清月所设的局,“不过是死光临头的挣扎,皇后如果以为这话都有事理,那难道是被人蒙蔽了双眼?”
“皇上此举倒是甚好。”
江清月又劝了几句,陆君澈道:“朕已经下旨赵家今后不必送秀女入宫选秀。”
“臣妾辞职。”
江清月微微一笑,“皇后此话从何而来,难不成还是荣幸臣妾并未饮下鹤顶红,还站在皇前面前不成?”
“只是实在是可爱,竟敢对母后动手,她觉得赵家会保全她吗?”
陆君澈轻声道:“你故意了。”他的目光看到了桌子上摆的佛经,“你平日情愿去母后那边,现在也是开端誊写佛经了。”
“宸贵妃倒是真的荣幸。”
“现在你的胎像也不稳,可让刘太医看过?”
也怪不得本日世人的锋芒都对准了江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