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辞职。”
流云也是看出了江清月的惭愧,赶紧欣喜道:“娘娘不必惭愧,都是赵氏的错。”
皇后也的确是这个意义,自从二人合作后,后宫中倒是一向都是分出了两大阵营。
夜晚陆君澈来到了未央宫看望江清月。
陆君澈的手臂紧了紧,“朕刚开端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非常担忧,恐怕母后离朕而去。”
“臣妾不过是尽些微薄之力罢了,誊写佛经给太后祈福。”
“现在母后还未复苏,朕始终是放心不下,你有着身子,便不须前去侍疾了。”
江清月想起来也感觉一阵后怕,“千算万算倒是没有想过,竟有人胆量大到会暗害太后。”
江清月微微一愣,“皇上,这会不会...”
江清月又劝了几句,陆君澈道:“朕已经下旨赵家今后不必送秀女入宫选秀。”
陆君澈却摇了点头,一手抱住江清月,“月儿,朕感遭到劳累。”
“依本宫看,宸贵妃是否太对劲了?”
陆君澈微微点了点头,“皇后是六宫之主,如果耳根子太软,如何能办理好后宫?”
“皇上此举倒是甚好。”
陆君澈担忧地看了江清月一眼,“这些莫须有的事情,实在不必操心。”
还是江清月突破了僵局,“皇上,既然皇后娘娘都如此说了,那便查查吧,臣妾身正不怕影子斜,天然是不怕的。”
江清月赶紧安抚道:“所幸服用未几,现在吃了药,环境已经稳定下来了,快去看看吧。”
江清月刚想分开,便瞥见永宁朝这边赶来。
陆君澈分开了未央宫后,江清月便又执起笔来誊写佛经。
江清月笑道:“臣妾没有谦让,不过是想与之争辩一番罢了。”
江清月微微屈膝,“夜里凉,皇上多加些衣裳。”
江清月微微感喟,说到底,还是她扳连了太后。
她赶紧迎上去,只见永宁哭得连妆都花了,抱着江清月问道:“母后如何了?”
江清月微微一笑,“皇后此话从何而来,难不成还是荣幸臣妾并未饮下鹤顶红,还站在皇前面前不成?”
“只是实在是可爱,竟敢对母后动手,她觉得赵家会保全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