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珠听的心花怒放,刚要说话,外头有个小丫头跑了出去:“少夫人,太太来了,肩舆刚进角门。”
陈颐安对这个岳母很有点膈应,便说:“你见见去吧,我在这里歪一下,正乏着呢。不管岳母说甚么,你尽管好生服侍着就是。”
郑明珠听明白了他的潜台词,便起家,叮咛翡翠服侍陈颐安歪着去,便带了两个丫环走出去。
见郑明珠没有甚么叮咛了,才退了出去。
朱氏她一时动不了,一个下人,她有的是体例整治!
适值走到垂花门的时候,朱氏的肩舆便到了,停了轿,婆子撩开轿帘,郑明珠笑着上去,亲身去扶她:“今儿可贵太太如何得空来了,也不先打发人来讲一声儿。”
郑明珠想了半天,总算感觉,也该有两天舒畅日子过了吧?
陈颐安约莫是本日事未几,这会儿就出去了,见堆了半炕的料子,郑明珠正带着丫环翻检,便说:“这是在做甚么?”
林世全忙说:“不敢。”
郑明珠便问陈颐安:“大爷见一见么?”
郑明珠扶着她往里走,一边笑道:“这是婆婆管事呢,别说是太太来了,就是无关紧急的人来,也是要回婆婆的才是。”
这一次朱氏送来的管事妈妈姓崔,却不是朱氏的陪房,而是奉侍过安国公老太太的一个家生子的丫头,厥后在府里配了人,都叫她陶贵家的。
转头就叮咛墨烟去外书房取来。
新来的管事
她已经晓得了这位大管事的来源,此人名叫林世全,看起来和朱氏并无干系,乃是国公府祖业地点,沧州老宅的人,原管着老宅的祭田和老宅外头街上的铺子,没有甚么不对,因而便被选了来,到了帝都,管郑明珠的八间铺子。
这陶贵家的约三十四五摆布的年纪,中等个子,容长脸儿,能进老太太屋里做大丫环,那不管是面貌还是聪明自都是不必说的,给郑明珠磕了头,就笑着立在一边,眼睛却只打量着四周,的确就是一副‘这院子就要归我管了’的模样。
不愧是国公府来的!
国公府要给她挑一个大管事,这件事是她父亲亲身和陈颐安说的,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她心中本有筹办,但是没想到,因同时打发了顾妈妈,朱氏便跟着送来了一个管事妈妈给她。
顾妈妈被打发了这件事的启事,国公府虽大部分人不晓得,她倒是晓得的,她男人就是国公府回事处的管事,他乃嫡亲身带人捡抄了顾妈妈的家,也就是看到如许的产业,陶贵家的才想方设法谋到侯府来服侍大姑奶奶。
而那陶贵家的笑容倒是一僵,没想到郑明珠虽是收下了她,却连院子都不让她进,直接打发到了外头,这但是她千万没有想到的。
朱氏送来的管事妈妈直接没有让进甘兰院,那位大管事,此时还人生地不熟,一时半刻只怕也掀不起波浪来才是。
好笑这陶贵家的还一心觉得本身是国公府送来的人,少夫人会另眼相看,现在直接把她打发到外头看着院子,张妈妈心中说不出的趁愿。
陶贵家的顿时傻了眼,这姑奶奶说话甚么时候如许利落利落了?
她还没来得及再想出话来,那边的张妈妈心中早趁愿的很了,听郑明珠如许叮咛,就笑嘻嘻的过来挽了陶贵家的手,扯着她出去,笑道:“mm快随我去瞧瞧宅子,现在我外头里头的两边跑,日日就盼着有人来接办呢,幸而mm来了,在那边府里的时候我就晓得,mm是个再安妥不过的人,交给mm真是再放心不过的了。”
阿弥陀佛,不识时务!
郑明珠说:“或许你也晓得,我是此次查账换的管事,现在这些帐我也查完了,该换的人也换了,恰好你接办,你就把这些帐领出去就是,此后这几间铺子,每月出入流水超越三千两的,你每个月给我送一次帐本来,其他的,每三个月看一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