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珠眨眨眼,这话题是如何扯到那场病,那狐狸精身上来的?
郑明珠笑道:“论理,我是女儿,这话原不该我说太太,只是太太若真是认了这表哥,那才惹人笑话,只怕爹爹也要不悦的,太太若不信,我们转头问问爹爹罢了。”
郑明珠笑道:“太太这话我竟不懂,方姨娘虽说有特别的处所,婆婆已经做主措置了,其他的姨娘也都恭敬有礼,不知那里有甚么糟污的事呢?便有,也不在我们家。再说了,大爷也并不是无礼的人,我们结婚以来也是互敬互爱再没红过脸的,甚么辖制,甚么臂膀,和我有甚么相干,我们家也不敢委曲了这位女人,还请太太另给她寻小我家才是。”
方姨娘有孕,气坏郑明珠,不是已经一个多月了么?这个时候翻出来讲是为了甚么?
朱氏身边奉侍的大丫环红绡见朱氏哭了,忙劝道:“太太快别悲伤了,大姑奶奶一贯孝敬,岂有不看顾表蜜斯的理?现在既要交给大姑奶奶了,您也就该放心了才是呀。”
郑明珠笑道:“表娘舅?梁家mm?还是周家表妹?夏家表妹?看着都不像呀,哎哟,我还真认不出来了。”
现在看来,也不如何样嘛!
老婆给宠爱妾室的丈夫抬姨娘以分宠,是后宅常用的招数,并不是新奇事,娘家亲娘教诲出一两个丫头送来,也是常见的事。
朱氏劈面被打了脸,下不了台,且本日不管她如何循循善诱,又是落泪又是哀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郑明珠都再三的不给她脸面,不由便怒道:“你倒是更加牙尖嘴利了,长辈赏人给你,你收下便是了,你只一心向着你姑爷,就不听父母的话了不成?”
名声这个东西,本身还真没有朱氏看得要紧呢!
但是,这跟她有甚么干系,郑明珠绝对不会因为朱氏哭一场就认下这个表妹的。
朱氏见她没说话,便当她被本身打动了,笑道:“七丫头,还不快给你姐姐叩首。”
现在又刚好有方姨娘有喜的事做借口,让郑明珠给陈颐安抬姨娘,真是天时天时与人和!
郑明珠早晓得了这位所谓的‘表蜜斯’的秘闻,天然不肯理她,她现在是郑明珠,高门贵女,如许的身份按理说是正眼也不会瞧她一眼的,不过郑明珠装的不大好,还是看了一眼。
说了两句闲话,朱氏见郑明珠仍然正眼也不看高女人一眼,没有暴露涓滴猎奇的模样,乃至完整没有号召她,心中又是奇特又是不满,只得本身挑起话题来:“珠儿你瞧,你这表妹如何样?”
“我可不敢受如许的礼!”郑明珠看了地下阿谁女孩子一眼,那女孩子刚动了一动,就惊诧的愣住了。
以是她如许一说,朱氏倒也并没有不悦,倒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道:“虽说女子以夫君为天,却也不必事事听他的,你讨了姑爷的欢乐,对你天然只要好处,且你年青面嫩,性子和软,才闹的那些人蹬鼻子上脸,此后你有了臂膀了,方能辖制住她们,珠儿,你还年青,又是大师闺秀,从小儿没见过那些糟污事,天然不懂,我这才给你寻个好的来,还不是为了帮你?你细想想我这话,莫非我还能害你不成?”
朱氏接着说:“说来也赶巧,我虽放不下心,偏身边没有现成的出挑儿的人,幸而我前儿归去,见到这孩子,竟似天上掉下来的普通,模样脾气都是上上等的,差未几儿的大师女人还赶不上她,现在你便做了主,抬出去给姑爷做二房,阿谁狐狸精模样儿如何比得上她?加上她性子又和顺小意,把姑爷奉侍的好了,姑爷天然念你的好,如此,既清算了那狐狸精,又显出了你的气度,伉俪两个天然就好了。再说一句诛心的话,她是你表妹,天然一心向着你,你在这府里也算有个臂膀了,常日里你就算有个疏漏,我也不那么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