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的东西溶化后还能再炼冶,不会华侈。且铁铺很乐意收这些东西,毕竟不消再到衙门去过一遍,便利很多。
“感谢顾爷爷。”杜旭生道过谢,把两包东西塞给mm,让她回后院看熬药的炉火,本身则是帮手搬东西,大件的搬不动,他就帮着搬凳子、碗筷,直到把东西都搬完为止。
来买豆腐的人有镇上的住民,也有来镇上卖农货的农夫,另有来镇上做工的人,而这些做工的人感觉豆渣饼香,有舍得的会买上一两个来当早食吃。
这都快贵一倍了。
杜大夫正在给客人看诊,见他们来了,只抽暇跟他们打了个号召,又开端忙起来。
三爷爷笑着,给他们兄妹递了两包香煎五香豆腐和豆渣饼:“拿去跟mm吃。”
鱼做的调味香料味道太好,镇上的吃食铺子、吃食摊子都抢着来买,每次都是一次买上几十包,上百包。
罗慧娘嘿嘿一笑:“想想还是来摆摊成心机。”
“铁饼和锤子?”罗慧娘不解:“要那东西来干啥儿?”
粮铺掌柜姓陶,本来是看不起他们这些逃荒来的人,可他们这大半个月,在粮铺里买黄豆,每次都是几百斤的买,陶掌柜便对他们正视起来,每次他们一来都是笑容相迎。
原觉得统统都会像以往那般顺利,可在付钱的时候,陶掌柜却:“现在粮食贵,这黄豆的代价涨了,从今开端得要五文钱一斤。”
客人还在催:“老板,你们行动快一点,我还赶着上工呢,记得给我加点辣子。”
顾锦里正在帮手清算桌凳,把她们的话都听在耳里。
出摊固然累,可她能来镇上玩啊,看着人来人往的她就欢畅,不成能不来的。
“掌柜的,给我们来三百斤黄豆。”罗父对粮铺掌柜道。
陶掌柜笑道:“你们是逃荒来的,也晓得西北干旱两年多,那是颗粒无收,这黄豆固然难吃,可也是粮食,天然会涨价。”
现在不过辰时中,豆腐摊的买卖已经很好,都是拎着篮子或者挑着担子来买豆腐的人。
“诶,你们这豆腐是越做越香了。”客人接过豆腐,隔着黄纸嗅了嗅,对劲的走了。
田婶听到这话,忙道:“那我们得从速回家磨香料,不然可要供应不上了。”
“榨豆油?”秦三郎皱起眉头,并不晓得豆油的事。
半晌后,豆腐和豆渣饼就被煎得两面金黄,再抓上一把调味香料粉,洒在豆腐、豆渣饼上,鲜香的味道立即冒了出来,再煎上一会儿,撒上一点客人要的辣子,这一批豆腐跟豆渣饼就煎好了。
今不是集日,但他们的买卖仍然不错,不到中午,带来的豆腐就卖完了,而调味香料包更是早在半个时候前就卖光了。
“做油。”顾锦里给豆腐和豆渣饼撒上调味香料,再煎上一会儿,撒上辣子后,把豆腐和豆渣饼铲进笸箩里。
顾锦里看向秦三郎,少年的脸上只要担忧,没有任何指责她乱费钱的意义,便笑着道:“秦哥不消担忧,我爹娘晓得的,我跟他们过要订做铁饼铁锤榨豆油。”
秦三郎一手拿着一个铁铲,一手拿着折成漏斗形的黄纸,一铲六块的把豆腐铲进黄纸里,三两下包好,递给一旁的客人:“您的香煎五香豆腐,加了辣子的。”
出了铁铺后,秦三郎踌躇一会儿,问顾锦里:“鱼,你做这些铁饼做甚么?这可要很多钱,大山叔和大山婶晓得这事吗?”
“铁饼能做油吗?”罗慧娘持续问着。
又问顾锦里:“鱼,你们刚才调嘛去了?”
悬壶坊很忙,他们搬完东西后,不好多逗留,只跟后院的吴老大夫了几句话,便分开悬壶坊,去粮铺买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