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铁铺后,秦三郎踌躇一会儿,问顾锦里:“鱼,你做这些铁饼做甚么?这可要很多钱,大山叔和大山婶晓得这事吗?”
“诶,这就去。”伴计们赶快去称黄豆。
“掌柜的,给我们来三百斤黄豆。”罗父对粮铺掌柜道。
罗父的神采顿时一沉:“五文钱一斤?咋俄然贵这么多?”
顾锦里用铁铲翻动着豆腐跟豆渣饼,用心笑话她:“你前次也是这么的,还不是还是来。”
铁的东西溶化后还能再炼冶,不会华侈。且铁铺很乐意收这些东西,毕竟不消再到衙门去过一遍,便利很多。
“诶,你们这豆腐是越做越香了。”客人接过豆腐,隔着黄纸嗅了嗅,对劲的走了。
杜大夫正在给客人看诊,见他们来了,只抽暇跟他们打了个号召,又开端忙起来。
“来了来了,顿时就来。”楚氏一边应着,一边用铁铲翻动着铁板上的豆腐跟豆渣饼,不一会儿就把煎好的豆腐跟豆渣饼放到一旁的笸箩里,由田婶递给田叔打包。
又问顾锦里:“鱼,你们刚才调嘛去了?”
陶掌柜笑道:“你们是逃荒来的,也晓得西北干旱两年多,那是颗粒无收,这黄豆固然难吃,可也是粮食,天然会涨价。”
粮铺掌柜姓陶,本来是看不起他们这些逃荒来的人,可他们这大半个月,在粮铺里买黄豆,每次都是几百斤的买,陶掌柜便对他们正视起来,每次他们一来都是笑容相迎。
把人全都喊了一遍。
半晌后,他们把摊子清算洁净,把东西搬去悬壶坊存放。
顾锦里正在帮手清算桌凳,把她们的话都听在耳里。
客人还在催:“老板,你们行动快一点,我还赶着上工呢,记得给我加点辣子。”
这回也不例外,听到罗父的话,赶快笑着走出柜台,对伴计道:“还愣着做啥,快去给罗兄弟拿黄豆。”
“感谢顾爷爷。”杜旭生道过谢,把两包东西塞给mm,让她回后院看熬药的炉火,本身则是帮手搬东西,大件的搬不动,他就帮着搬凳子、碗筷,直到把东西都搬完为止。
悬壶坊很忙,他们搬完东西后,不好多逗留,只跟后院的吴老大夫了几句话,便分开悬壶坊,去粮铺买黄豆。
罗慧娘嘿嘿一笑:“想想还是来摆摊成心机。”
半晌后,豆腐和豆渣饼就被煎得两面金黄,再抓上一把调味香料粉,洒在豆腐、豆渣饼上,鲜香的味道立即冒了出来,再煎上一会儿,撒上一点客人要的辣子,这一批豆腐跟豆渣饼就煎好了。
楚氏道:“你别翻了,就是卖完了,镇上做吃食的铺子摊子都来我们这里买呢。”
秦三郎见她内心有成算,也就放下担忧,两人快步回到豆腐摊。
“铁饼能做油吗?”罗慧娘持续问着。
“榨豆油?”秦三郎皱起眉头,并不晓得豆油的事。
“铁饼和锤子?”罗慧娘不解:“要那东西来干啥儿?”
“就是用黄豆榨出来的油,能够拿去卖钱的。”顾锦里晓得秦三郎是担忧她血本无归,便道:“你不消担忧我会亏蚀,那豆油如果做不成,我还能把铁饼铁锤卖给铁铺。”
这都快贵一倍了。
田婶听到这话,忙道:“那我们得从速回家磨香料,不然可要供应不上了。”
罗慧娘不懂这些,但她感觉,鱼玩铁饼总比去玩蛇要好,便没有再问,而是仓促吃完东西,又去给客人拿调味香料包。
鱼做的调味香料味道太好,镇上的吃食铺子、吃食摊子都抢着来买,每次都是一次买上几十包,上百包。
三爷爷笑着,给他们兄妹递了两包香煎五香豆腐和豆渣饼:“拿去跟mm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