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郎仍然没有停手,而是对着陆德柱的脸打了几拳,最后再在他的肚子上猛砸一拳,方才罢手。
阿谁女人的家人不敢张扬,只能吃下这个暗亏,直接把女人远远的嫁了。
没有证据,又有邹县丞护着,秦三郎也不能把陆家送进大牢。
在大楚,马是军需物质,牛是耕作主力,两种牲口的代价比人还高,盗窃一头牛,是要被放逐的。
但陆德柱倒是不能幸免的。
秦三郎眉头皱起,眼里闪过一抹嫌弃。少顷,解下腰间的绳索,抓住陆德柱的手脚,把他的手脚捆在一起,让他不能转动。
打完以后,秦三郎又问出几桩陆德柱帮着陆老爷子家做过的好事。
再不停止,他真的要被打死了。
秦三郎年纪不大,倒是臂力惊人,一手拉着马缰绳,一手提着陆德柱,没有涓滴压力,用双腿夹紧马腹,节制着马,在大道上奔驰半晌后,转进一处道,来到一处僻静的草地后,砰一声,直接把陆德柱砸进草丛里。
紧接着,把本身这辈子做过的恶事全都抖了出来。
秦三郎看着他,只了一句:“你是想现在就死,还是去下狱?本身选一个吧。”
河安府不是真正的南边,只是靠近南边,现在还冷着。所谓的草丛也没有长出多少草来,只是冒零草芽子,到处是泥土跟碎石,陆德柱被这么一砸,是半张脸被砸伤,半个身子被砸得疼痛起来。
秦三郎晓得陆德柱这类人必然不洁净,这辈子必定做过很多恶事,可没有想到,陆德柱竟是无耻至此,做过几桩非常见不得光的大恶事。
十五年前,陆德柱更是做过一桩罪大恶极的事,那就是把邻村的一个女人给强了。
陆德柱瞥见秦三郎的笑容,想到他刚才的话,以及打他时的狠劲,吓得脱口而出:“,我都。”
秦三郎一脚踹向他的肚子,把他踹倒,如铁石般的拳头一下一下打在陆德柱的身上。
陆德柱见状,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忍着浑身剧痛,哭求道:“秦大爷,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该死,我混蛋,我不该猪油蒙了心去找你们几家的费事,求求您放过我,我已经四十出头,顶多能再活个十年八年,如果中间生了啥大病,能够连三五年都活不到,您就当啥也不晓得,把我放了,别把我送官啊。如果出来了,我最轻也得判个放逐啊。”
着爬起来,拔腿要向着县城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