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会去岳父家找大舅哥,让大舅哥去找杨班头,有杨班头在,这事儿会办得妥妥铛铛。”尚秀才看着秦三郎的眼神尽是赏识,这孩子是个聪明的,年纪不大,办事倒是这般老道,把甚么事情都办好了,底子不消他们操心。
秦三郎点头,指着草丛深处的那一片树枝道:“他就在那里,被绑着。”
把陆德柱送官的事情,他并不想露面,也感觉几家人没有露面的需求。如果露面,几家人在田福县可就要着名了,他们现在只是普浅显通的农家人,把恶人处理掉就好,并不想引发太大的重视。
秦三郎听到尚秀才的话,只是笑了笑,驾着骡车,一刻多钟后,上了大道,再跑了一刻钟,到了县城城门。
他顿了顿,陆德柱仿佛听到一声笑声,秦三郎的声音再次传来:“等你被判放逐的时候,我再在半路上把你拖进山里,在你身上割几个伤口,让山里的野狼老虎闻到血腥味,跑来把你吃了。这押送犯饶路上经常死人,你死了,官差们不会究查,他们还费事了。”
骡车前边,除了驾车的老骆以外,另有阿九跟罗父。
陆德柱没体例,只能把拇指放在嘴角沾了些本身的鲜血后,把血指模按在认罪书上。
秦三郎不再废话,而是温馨的等着,估摸着三爷爷他们快到了,翻身上马,奔出道,来到大道上,停在路边等着。
不过,秦三郎看着尚秀才,提示道:“尚叔,把陆德柱送官的事儿,最好等黑后再做。”
秦三郎的目光沉冷,陆德柱看得浑身一颤抖,那是一种他如果不认罪,秦三郎就能立即把他拖进深山里埋聊眼神。
陆德柱感觉本身固然做过很多恶事,可那受害的是别人家,跟秦顾罗田几家有甚么干系?他只害过他们几家这一桩,凭啥一被抓就要受这么重的奖惩?
尚秀才坐在骡车里,翻开青布车帘看着秦三郎,笑道:“你这后生,会的本领可真很多。”
顾锦里跟顾锦安也下了骡车,听到这话,晓得秦三郎是抓了陆德柱,还逼他写下认罪书,兄妹两人非常欢畅,这体例真是一劳永逸。
偷牛,祸害良家女人,单单是这两桩恶事,就足以杀了陆德柱,另有其他的恶事,加起来充足让陆德柱受一次凌迟之刑。
秦三郎看着陆德柱,目光一如刚才安静,可出来的话,却让陆德柱完整没了声音:“放过你,然后再让你来害我们几家?别你不会,你们这类人,惯会如此,放过你们只是让我们几家堕入新一轮的伤害郑”
两刻钟后,便瞥见老骆驾着骡车奔驰而来。
秦三郎把他的一只手解开,让他能腾脱手来画押。
看来秦三郎给他系的是一种特别的死扣,他底子挣不脱。
秦三郎等血指模干凅后,把认罪书收起来,拽下几把野草团成团,塞进陆德柱的嘴巴里,让他不能发声,又砍下十几根树枝,把陆德柱挡住,不让人发明他。
“唔唔唔!”陆德柱吓得大呼,可嘴巴被堵着,只能收回唔唔的叫声。
秦三郎站起家,对陆德柱道:“等会儿自会有人把你送去县衙,不要想着当堂翻供,你如果被放出来了,不消一我就能把你扔进大丰山的深山去。也不要想着把我抖出去,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打的你,到时候我不介怀上堂,再告你一个歪曲之罪,或者……”
虽是平平平淡的一句话,却让陆德柱绝望了。
陆德柱终究怕了,不敢再抗争,面如死灰的点点头:“我画押。”
会骑马,会赶车,能抓人,脑筋更是聪明,能想出让陆德柱写认罪书的体例。这些本领,单单拎出一桩来,很多成年人都不会,可他却能做到。而他本年仿佛才十五岁,还是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