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的玉足伸直着,在莲叶上一蹭一蹭。美玉染绯,那股子媚意,神佛难挡。
只听“噗通”两声,池中溅起了极高的水花。
傅灵佩依言而行,身子还在抖着,竭力将灵气照着线路运转起来,体内的灵力在不竭沸腾。接收了元婴真君这很多元阳,特别另有极其贵重的初阳,她的灵力越来越沸腾,仿佛刹时就要突破桎梏,却又被一股灵力从百汇穴按下去,帮着一遍遍梳理下来。
顶上连续串的彩月石,将微黄的光晕打在池中,隔着层水汽,朦昏黄胧,池边一女子一身薄透素缎,腰间盈盈一握,胸口鼓鼓囊囊地,引诱而不自知。
丁一讪讪,他总不能奉告她,他等候很久,又怕表示不佳,以是细节处是想了又想,总想着给她一个完美的体验罢。
傅灵佩脸一红,又说不出来,只转了个话题道:“玄东不知现在如何了,我若在此处结婴怕是不当,还需归去选一安妥之处才是。”
矮塌上斑斑点点,被带来的水汽弄得湿漉漉一片,从地上一向蜿蜒下去。
他哄她展开眼,粗喘着气,撩开袍子下摆,解开裤头,非论面上多么姣美的男人,解开衣袍,暴露的都是一片狰狞。
一旁矮榻相候,他走到榻前,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酒壶和两个碧玉盏,而后随地坐下,任艳红色的绸缎旖旎,沾了段水汽,口中道:“此处十里外埠下有饮泉微温,我便引到此处,做了个温泉池子,你来尝尝。”
傅灵佩赞叹了声,蹲到池边,猎奇地用手撩了撩水,触感微温,闻之有一股悄悄的暗香袭来,眼不由弯了起来,愉悦道:“确切不错,水中你放了甚么?这么香。”
丁一闷笑,唇在她脖颈边触了触,仿佛胡蝶普通轻巧:“……你会喜好的。”
她呐呐开口:“如何你修为……”
傅灵佩感觉本身就是那被丁一垂涎好久,等着下锅吃的一块肥肉。
他向来是不吝于对本身坦诚本身的*的。
傅灵佩一看他模样,便知他顺从这个话题。
傅灵佩睨了丁一一眼,见他面上平平,耳背却悄悄红了一大片,不由勾了勾唇――这临时喝酒,莫不是壮胆?
傅灵佩懒懒靠在他怀里,只觉浑身力量都被他搓没了,任他帮她细细挑好衣服一件件穿了归去,烘干头发,被他抱着回了正房的大床上。
池边铜制龙头还在汩汩地往下注着热水。
――这倒是狐八远那日所说的未尽之语了。
丁一拧着眉峰,他也难受,能忍到现在已是极致,憋得眼眶发红,看着傅灵佩,委曲隧道:“……没体例。”
酒要好酒,茶要好茶,从不虐待了本身,也或许是两世少时都贫苦寥落,比及得能享用之时,他就不肯再屈就了。这两物,本来是他筹算托人炼丹的,但今时本日用在此处,也是不错。
看来他一边结婴,还一边做了很多事啊。
池底呈曲状,中心最深,四周最浅,比及丁一将傅灵佩放下,水堪堪没过她半个胸口,另有半截触着水,中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画出最小巧的曲线。
丁一是个记仇的,低头在那尖尖上狠吃了一口,才粗着嗓子道:“没完。”
偏这奸刁的小鱼贪吃,吃了很一会都不肯歇,傅灵佩的嗓子都哑了,怨怒地瞪他:“有完没完了。”都要磨破皮了!
等她真正展开眼之时,劈面之人也同时展开了眼。
摊开躺在床上,舒坦地长舒了口气,支动手,看丁一在那帮她打理那头青丝,心下欢乐,却嘴硬道:“今后,且不成如此了。”
他低头,从额头一起往下亲,一手撑在她腰后,一手按在她脑后,不让她摆脱。